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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冉見說得差不多了,起身朝門口走兩步,道:“貌似,表姐到了該婚嫁的年紀,表姐雖不能說天仙下凡,但也是如花嬌美,又聰明伶俐,為何總要低人一等呢?說起來你也是堂堂朝臣的掌上明珠,真真正正的官宦小姐啊。”
其實官家小姐也根據父兄在朝中地位分三六九等的,林炎冉這麼說不過是在樊芙最悽苦和沒人關懷的情況下抬舉她,讓她看重自己,更看重這個時候伸出援手的人和看清袖手旁觀的人都有些誰。
樊芙愛面子,虛榮心強,又心胸狹窄不能容人,她便給足她面子,讓她虛榮心更上一個層次,去想那些之前不敢想的,至於之後的事,且看她如何做了,相信她不會讓她失望。
香芹帶著香草站在門口十步遠的地方,端著煮好的茶水靜等,林炎冉出了房門,衝她點點頭,又吩咐香草道:“把茶送進去,好好伺候,表小姐若有什麼需要儘管來告訴我,只盼她快快好起來。”
香草怯生生的應聲,端過茶水,行禮告退,就進了屋子。房裡,樊芙這次總算沒有大發脾氣砸杯潑水的,倒讓她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佩服,還是大小姐比較有能耐又心善。
“她那般壞,小姐為何要對她好?”香芹心中有話不吐不快,實在不明白小姐的用意。
林炎冉側身瞥她一眼,淡淡問道:“這府裡有壞人嗎?”
“……”香芹張了張嘴,沒敢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這府裡當然有壞人,不過要保護好人,並不能一味地跟壞人對抗,不能讓壞人一天到晚沒事幹跑去算計好人,要讓壞人算計壞人,壞人自然就沒功夫對付好人了。
林炎冉淡笑,揚起下顎看天邊快要消失的金『色』晚霞,慢慢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香芹亦步亦趨的跟著。
而此時的寧康園裡,樊氏還在哭訴自己命苦,哀求老夫人把她那跟她一樣命苦的女兒放出來,老夫人被吵得煩不勝煩,已經沒有耐心了。
樊氏坐在老夫人右下手,用繡帕按著眼角,聲音嘶啞的哭道:“婆母,姝兒被關在佛堂都一天了,我趁著送飯的功夫去瞧了兩眼,她可是一直在哭,說自己冤枉,那飯菜都是她平時愛吃的,今兒可是一口都沒動呢!我那可憐的孩兒啊……嗚嗚~”
老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氣急怒道:“你自己倒說說,平日裡我虧待你們母女了麼?這次老爺發怒,卻是姝兒做的不對,尤其是當著那麼多外客的面,將軍府的臉面都給你們丟盡了!”
“我知道婆母這次是氣著了,可事實上姝兒是冤枉的啊,妾身昨兒晚上就盤問那些丫鬟,一個個的支支吾吾,害怕說出來被人責罰的樣子,這是陷害,可憐我那心善單純的姝兒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冤枉了!”樊氏哭嚎著就差沒直說是林炎冉反咬一口陷害她女兒。
“陷害!誰陷害?!”老夫人冷厲的瞪著她,怒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不惹事,別人會莫名其妙的陷害她?證據呢?你若是能拿到確鑿的證據,就是你不說,我也定當幫你撐腰出這個頭,可你只會在這兒哭,有什麼用!”
老夫人本就是個潑辣剛強的『性』子,只是後來學著當了官太太,便知曉很多事情不能硬著來,尤其是面上的功夫一定要做到位,旁人可不管你真相如何,只顧看熱鬧和笑話。
何況她活得久了,見的事情多了,什麼事情往深了想想便都瞞不過她,昨天的事明顯是林炎姝錯在先,聯合表親陷害親姐,只不過林炎冉反應機敏被她反擊回去罷了。
單就陷害親姐姐這一樁事,若是傳了出去,哪個大家出身門第的人敢上門提親?
她倒也不是幫林炎冉,在她看來,不管孫女們之間怎麼鬥,都是府中內宅之事,一定不能鬧大,鬧得人盡皆知,將軍府如今今非昔比,定然不能讓人逮著把柄,讓言官有機會去朝堂上參本子,那可是關係到將軍府前途命運的事情,不可輕視。
樊氏還在哭哭啼啼的說她自從進府後就如何委屈,林炎姝從小如何可憐巴拉巴拉的,老夫人冷眼瞧著,心中有些惱怒和失望,到底是小家子氣了些……
“姝兒是我平日裡最寵愛的孫女,從小就被捧在手心悉心教導,往日裡她也是溫婉賢淑,能文能詩,繡工女紅哪一樣都是個頂尖的好手,這可是照著嫁入高門的女子悉心培養的,就等著她及笄,能說一門好親事,可如今……如今不學好的拿著詩文女紅做些下作勾當,枉費我和他父親一番心血和期望!”老夫人惱火的杵了兩下柺杖,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曹麼麼連忙幫著拍背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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