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狠狠一個巴掌扇到了墨雪舞臉上。墨雪舞被打得整個上半身都歪向了一旁,劇痛隨之而來!
嗤!
凌淺月好不猶豫地匕首刺入了肩窩,而且用力極大,鋒刃全部沒入了肉裡!然後,他猛一用力,將匕首拔了出來,刀口瞬間血如泉湧!
這一下的劇痛,比墨雪舞承受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你……”江月紫忍不住一聲尖叫,“淺月!你……你……”
她真心以為凌淺月只是在嚇唬她,想逼她停手而已!再怎麼生氣,這到底是她的親生兒子,更是她全部的希望,這一下絕對紮在兒身,痛在娘心,她立刻尖叫著撲了過去,拿手絹去堵刀口:“你、你怎麼可以……你這個傻孩子!來人!叫太醫!太……”
“母后,我沒事。”凌淺月推開她的手,蹲下身把墨雪舞扶正,笑得溫柔,“你看,我也痛了,別生氣好不好?別人欺負你,我自然替你討回來。可她是我母后,我沒辦法跟她動手,是不是?”
墨雪舞一張嘴,嘴角流出了殷紅的血,伴著幾分苦笑:“凌太子,你不必……如此,我們是敵人……”
“不是。”凌淺月輕輕替她擦去唇角的血,聲音很溫潤,“你是我想要的人,永遠都是。母后還要打嗎?那就請吧。”
他站起身,往旁邊讓了讓,垂在身側的右手始終握著那柄匕首,並任由刀口的血不停地往外流。
江月紫又急又怒,一張臉也漲得通紅:“淺月!你……你是不是瘋了?這個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至於為她做到這個地步?說!她是不是給你下藥,讓你迷失了本性?”
凌淺月笑了笑,笑得平平靜靜:“她不用給我下藥,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味藥,但不是迷魂藥,是治我心病的心藥,我沒她不行。”
江月紫咬牙,狠狠地咬牙:“一派胡言!還說不是迷魂藥,你都被她迷成什麼樣子了?若繼續留著她,你就徹底毀了!”
凌淺月笑了笑:“你若殺了她,我才徹底毀了。”
“你……”
江月紫簡直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甩袖就走:“淺月,你一定會後悔的!”
這個時候才趕過來的江月藍趕緊上前相扶,一疊聲地勸慰:“王后息怒,小心身體……”
待徹底走遠,知道凌淺月絕對聽不到了,她才憂心忡忡地問道:“王后,真的任由墨雪舞留在殿下身邊?殿下娶不娶無心無所謂,可這個賤人……”
“可能嗎?”江月紫冷笑,倒是差不多恢復了冷靜,“狐族大業畢竟少不得她,先順著淺月的意思,留著她的賤命,等大業完成之後,我必將她碎屍萬段!否則萬一把淺月惹急了,耽誤了大事,你我都百死難贖。”
江月藍自是心中暗喜,面上故意更加憂心:“可殿下對她情根深種……”
“笑話!”江月紫更加冷笑連連,“不過見了幾次面,哪來的情可種?只要她死了,再把無心娶過門,淺月自然就把她忘了!”
江月藍連聲答應,暗中得意地冷笑:就是說嘛!狐族還是狐王和王后說了算,太子殿下再執拗,那也翻不了天!墨雪舞,就讓你再多活一個月吧!好好享受你人生中最有一個月的陽光!
凌淺月並不意外,因為他知道,一刀足以逼退江月紫。論狠和絕,江月紫的段位比他差得太遠。他是不敢也不能對江月紫怎樣,但至少,他敢對自己做任何事。
狐族太子的狠絕,不是說說而已。
收起匕首,他重新蹲下身,氣息卻微微有些亂:“委屈你了。不過別擔心,這樣的事應該不會再發生,否則無論你再受什麼折磨,我都會雙倍乃至數倍加諸在我自己身上,陪你一起承受一切苦楚。”
墨雪舞看著他,眼裡的光芒異樣的複雜:“凌太子,你沒必要這樣做,真的,我們是敵人,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我認為值得。”凌淺月笑笑,臉色卻漸漸蒼白,“我剛才那句話是真的,你是治我心病的藥,我沒你不行。”
墨雪舞嘆口氣:“心病?”
“嗯,以後你會明白的。”凌淺月站了起來,卻不自覺地晃了晃,“你先坐坐,我去……處理一下傷口。鮮血淋漓的,怕你看了噁心。”
他抬腳要走,卻更加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不得不一把抓住了輪椅,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墨雪舞皺眉,瞬間啟動電子晶片一查探,跟著吃了一驚:“凌太子!你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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