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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心柔愣了一下,一時竟有些無言以對:“你……你敢……”
“我不敢嗎?”墨雪舞冷笑,“那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誰讓北堂凌銳竟要害死蒼雲,這一點不可饒恕!記住了,蒼雲是有弱點,但不是誰都有足夠的本事抓住他的弱點,利用他的弱點來傷害他,至少你們倆不夠格!合魂血術不是你們的免死金牌,再敢傷害蒼雲,你們倆我一塊殺,管你們身上繫著誰!”
溫心柔被她這壓倒性的氣勢驚得連連倒步,撲通歪倒在了床上,又有些狼狽地爬起來:“你……你敢……你居然真的敢給我們下毒……”
墨雪舞輕咳一聲,準備結束談話:“這是第一次,會不會是最後一次,看你們。再敢給我碰蒼雲一根指頭,哪怕只是動動心思,別讓我知道還行,一旦我知道了,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至於這劇毒的解法,我現在去告訴北堂凌銳,想知道,跟我來吧。”
她立刻轉身,就那麼揚長而去,溫心柔氣得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很快又被那奇癢和劇痛折磨得清醒了過來,不一會兒就死去活來好幾次!
原來墨雪舞這護短的作風,一點都不比北堂蒼雲遜色!
可聽她剛才的意思,北堂凌銳想讓北堂蒼雲死?這是怎麼回事?北堂凌銳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想用這個機會弄死北堂蒼雲,怎麼還直接說出來了?不是應該悄悄謀劃好一切,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動手嗎?
喘過一口氣,溫心柔也顧不上嚎叫了,跌跌撞撞地奔到了北堂凌銳的寢宮:“皇上,不好了!不、不好了……”
環視一週,墨雪舞居然不在?她不是說要來嗎?
北堂凌銳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身上已說不出是疼還是癢,反正有一種死過去的感覺:“怎、麼了?”
溫心柔的力氣也耗得差不多了,撲通就跪趴在了床前:“墨雪舞那個賤人……下、下毒害、害我們……這是她……害的……”
北堂凌銳吃了一驚,猛地蹦了起來:“墨雪舞下的毒?”
溫心柔點頭,將剛才的話揀要緊的說了:“這賤人說的有道理,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殺了我們,就算北堂千琅和雲羽蝶死了,對北堂蒼雲也沒有多少影響,他照樣登基為帝……”
北堂凌銳自是沒想到墨雪舞這麼不按套路來,早已目光狠毒,滿臉陰沉:“這個賤人!只顧著想辦法對付大皇兄,差點把她忘了!”
說完這兩句話,他就慢慢後仰身體斜倚在床頭,竟然沒有了下文。
溫心柔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再加上渾身痛癢難當,忍不住開口催促:“皇上快想辦法呀,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北堂凌銳咬牙:“朕怎麼知道該怎麼辦?這法子是你想出來的,應該問你!”
溫心柔也是惱恨不堪:“我怎麼知道這個賤人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她根本就不正常!她應該戰戰兢兢哭哭啼啼,求我們不要傷害北堂千琅和雲羽蝶,可她……皇上,墨雪舞說是因為我們要殺北堂蒼雲,她才會給我們下毒,你什麼時候想殺他了?”
北堂凌銳愣了一下,這才明白問題的癥結,不由恨恨咬牙:“好你個墨雪舞,你居然……朕不會放過你的!”
溫心柔一見他這反應,就知道墨雪舞說的是事實,不由有些惱怒,差點破口罵一聲白痴!盡力忍了忍,她陰沉沉地說道:“皇上有點兒著急了吧?北堂蒼雲是顧忌北堂千琅和雲羽蝶的性命,才幫你成了皇帝,可誰的命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他當然捨不得死了!真要把他逼急了,根本不用他動手,下個毒就能弄死我們,對他還沒有任何影響,你怎麼那麼衝動呢?”
北堂凌銳其實早就後悔自己的衝動了。主要是當上皇上之後,他感受到了那種一呼百應、君臨天下的滋味,越發捨不得到手的皇位再失去,而唯一能夠威脅到他的皇位的,就是北堂蒼雲。結果一時衝動,對北堂蒼雲說了那兩句話。他本來以為,就算北堂蒼雲捨不得死,頂多就是維持現狀,他怎麼知道墨雪舞這麼絕,居然直接給他們下了毒?
所以他已經夠煩躁了,溫心柔居然還指責他,不由狠狠揮了揮手:“已經是這樣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要有辦法就說,沒辦法就先回去歇著,朕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他們!”
溫心柔當然也不會跟他硬來,立刻緩和了語氣:“皇上別急,他們暫時不敢殺我們,墨雪舞剛才說要來找你,告訴你解毒之法,我以為她來了……”
北堂凌銳眼睛一亮,立刻欠起了身體:“她來了?朕沒看到!”
“應該快到了。”溫心柔耐著性子說著,“皇上,咱們不能硬來,等解了毒之後,必須先安撫住他們,然後想辦法把他們除掉!而且必須保證一次成功,否則再沒有第二次機會!”
北堂凌銳點了點頭,也盡力壓下滿腹的煩躁,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每臨大事有靜氣,朕都佩服得很,這就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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