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求我把自己雙手銬上,第一次反被兇徒押上警車,紫發青年負責開車,其餘兩人坐左右控制住我。
“大哥,這傢伙怎麼處理?”駛出數個街區,我右手邊的紅髮青年朝前面問,在大排檔我就知道為首的是這這紫發青年。
他表情冷漠地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我,點著一根菸,抽了幾口,彷彿沒聽見一樣,一個字不說自顧自地開車。
“好!”我卻聽紅髮青年說了一句。
我納悶好什麼呀,你大哥不是什麼也沒說嗎?
當車子開到郊區一處陰暗角落時,紫發青年就先開門下車往後走去,紅髮青年掏出匕首抵在我咽喉後,獰笑道:“不好意思了,等他們發現你屍體的時候,我們早就離開這個城市了,不過你穿著內褲死掉的樣子,條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紅髮青年說話的時候,我就注意到紫發青年在油箱的位置停下,用zippo打火機再點燃一支菸後在那把玩著打火機,我知道他們這是想殺人焚屍。
“別跟他廢話那麼多。”紅髮青年還沒有動作,黃髮青年就掏出一把短刀,狠狠刺向我心臟,鏘的一聲,沒有他所想的那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畫面出現,只是聽見一聲金屬對碰的響聲。
車內昏暗他以為刺到別處,他火了,又朝我接連刺了數刀,鏘鏘鏘,我此時的神情是無奈的,又暴露能力了,再次違背了第二條。
“因為太近所以沒準頭嗎?”紅髮青年幽默地喝問黃髮,說著他也持著匕首往我身上刺,結果一樣。
月光透進後車窗,我清晰的看見他們逐漸露出驚恐之色,兩人想開門逃離,我既然暴露了能力,他們哪能逃的掉,我扯斷手銬左右手伸出抓向他們後脖頸,扯了回來再一推,啪啦,將他們的頭同時撞向車窗,一聲車窗碎裂的聲響傳來,兩人暈了過去。
每次違背了第二條,很難不違背第一條,要是暴露了,對方肯定不是驚恐逃命就是拼了命以一切手段攻擊,為了不暴露在後續趕來的警察面前,只能以武力制服兇徒。
我從左側下了車,盯著並沒有逃跑的紫發青年,他收起打火機,把玩著彈簧刀,眉頭緊鎖回望著我,似乎對拿下我很有把握。
“你很厲害,你也是將魂宗的人?”紫發青年掃了一眼被我扯斷的手銬謹慎的說。
我訝異,這人看起來普通竟也知道這個勢力,我搖了搖頭:“不是。”
他雙眼微眯,嘴角冷笑,態度轉變很是不屑:“那我高看你了。受死!”
他左手一撐飛快地越過車頂,左右足來回交叉讓我看不透會用哪隻腳,臨到近前以右足朝我面部一記側踢,我沒有多餘動作,僅用左手手腕格擋,噗,手腳相交,啊,紫發青年哀嚎,本能彈射般地收回右足,從車頂滾落到剛才他所站的地面,抱足痛苦慘呼。
屍僵能力一出,他這一腳等於踢到鐵板,他的反應也讓我看出他們不是將魂宗的人,跟嶽年喜鮑七豹是同一種人,都是狗腿子。
“你也不是將魂宗的,卻知道這個勢力,你在替誰做事?”我蹲在他面前。
紫發青年蜷縮在地上沒有看我也沒有回話。
“知道我為什麼盯上你麼?”我扯起他頭髮,讓他正視著我。
“你要是正常一點走路,碰見警察不要跑,不就沒事了?還挾持人質,我不抓你抓誰?”我故意氣他,果然,本不願意看我的眼睛,霍然轉頭怒瞪著我,快冒出火來。
我一記手刀直接將他打暈一起丟到後座,在他身上掏出手機,準備給葉笑晴打電話時,我感到有兩股陰氣在靠近,我蹙眉,假裝不知道,我不動聲色地在扯紫發青年的衣服和褲子,身上就一條內褲,哪怕對方是鬼,如果是女鬼,我會更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