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靜。但莊畢和野貓卻被折騰的像個活死人。
就這樣,沉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兩人同時尖叫了起來:“不要呀!”。
喊叫了一聲,坐了起來,兩人額頭相撞,像是兩輛快速行駛的汽車,碰撞的有點凌亂。
“哎喲——”兩人又痛了起來。
醒悟過來,兩人直瞪著眼睛,像魚眼那般。
莊畢一臉的蒼白,而野貓則哭了起來,說:“我好痛呀!你到底是什麼做的呀。難道我們是沒有緣分了嗎?”
“我也好痛呀!我的弟弟好像沒有了呀”莊畢說道。
野貓一聽,怎麼兩人都痛的這麼厲害,這般痛讓人銘記於心了。
兩人各自感到重要的部位痛的要命,莊畢想到被閹割的畫面,還真以為被淨身了。痛的讓他即刻掀開被子,一看,鬆了一口,說:“還好。幸好還在”。
野貓看到他部位,則是大聲喊叫:“趕緊藏起來,我現在不想看到,太恐怖了。”
這聲音可能太大了,突然外面有人在敲門,問:“請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外面的保安聽到這房間整夜都像鬼叫一番,剛開始在前臺看了下兩人身份證,覺得兩人還年輕,發生地震之事也是正常。可是時不時聽到這“啊啊”叫的聲音,而且還有人在哭,不會是遇到賣腎的組織了吧。
兩人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於是說:“沒事。我們在開玩笑”。
保安聽到兩人都發出聲音,確定沒事,笑著離開了,暗暗搖頭笑道:“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竟然把男女曖昧的事情當作玩笑”。
見門外沒有聲音,野貓則說:“看你搞的多大動靜,連保安都上來了。幸好我們沒有在車上歡樂,不然這車窗都被震破了”。
莊畢都不好意思說野貓了,幾次發出喊叫的聲音,像是生小孩一般。捉摸著野貓肯定有痛經的遺傳,看到男人就興奮,然後到了關鍵時刻,卻痛的難受。
“好了。不要再提了,現在歡樂果也吃了,這春天也剛過,我們就慢慢等明年的春天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挺快樂的,覺得很刺激”。
野貓雖然剛才責怪莊畢,但想到莊畢這麼厲害,這心裡頭也美滋滋的。
不過,這只是兩人幻想而已,只是體驗了一下感覺,並沒有發生關係。但是,他們兩人卻不知道是夢境,卻把它當成了真實的感受。
“這次你這麼厲害,讓體會到了生孩子的痛苦,不過痛過幾次後,有了這次的經驗,估計結婚了,可以生一屋子寶寶”。
“那不是成了足球隊?”莊畢說道。
“越多越好。我們可以養的起,實在這個國家福利待遇不好,我們可以去別的國家。哈哈”沒想到野貓體會了生孩子的痛苦之後,現在竟然把生兒育女當成了一種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