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聯手拿下西南土族!”
唐天泉思忖良久,雙眸發亮,抬頭盯著滕瑞麒講道。
滕瑞麒假裝喜出望外,欣喜道,“恭喜唐門主,我相信你的選擇肯定物超所值。”
“哈哈,希望如林大人所言。不過,七派勢力如何處置呢?”
“這是唐門主的東西,林某不敢亂說,這隻能由大人自己抉擇了。”
還是那句話,到嘴的鴨子沒人能看著它飛走,唐天泉必然不甘心放棄七派實力,哪怕拉攏不到武盟作為打手,他也會自己上場。
如此一來,唐門與世家將會陷入雙線作戰,一面聯合武盟進攻土族,一面獨戰失去中層戰力的七大派。
因為土族的加入,三足鼎立格局變成兩兩相對,但彼此關係卻要複雜的多。
大功告成,滕瑞麒沒有多做停留,徑直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他一邊配合房良軍對西南進行收稅,一邊寫奏疏呈給魏忠賢表明二人的功績。
收稅之事異常順利,少了七大派與世家的阻撓,沒有任何意外,整個過程只用了一個月便完成了,堪稱神速。
至於奏疏,滕瑞麒並沒有隱瞞與世家媾和妥協一事,反而如實陳述,不過在如何搭上線這一點作了隱瞞,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
他不相信魏忠賢這個掌握著西廠的特務頭子會不知道西南之行的詳細經過,所以,隱瞞沒有任何必要。
坦誠,才是最佳選擇。
“林老弟,一路小心,來年我們京城再聚。”
“風雪太大,再加上接近年關諸事繁雜,房大人不要再送了,到這裡就可以。”
“好,我再敬你一杯,西南之事多虧有你。”
表演一番依依惜別後,滕瑞麒率領錦衣衛踏上了返京之路。
房良軍矗立風雪中遙望著遠去的背影,心中無限感慨。
不足半年的時間,他見證了武盟這個龐然大物的誕生,也見證了七大派的衰弱。
而這,一切出自一個千戶之手,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之手。
可以預見的是,隨著他再次入京,京城,也不會太平。
當新的巨頭崛起之際,必然伴隨腥風血雨以及舊巨頭的隕落。
“走吧,回府。”
房良軍轉身上了馬車,也消失於茫茫大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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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九千歲!”
“西南,穩了!”
“稅收上來了,我們有錢了!”
許顯純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九千歲府。
“咱家早就知道了,等你個鱉孫兒報信不知道猴年馬月呢。”魏忠賢嘬了口茶,喝罵道。
許顯純不懼反喜,“義父罵得對,顯純反應太慢,居然還得由別人告訴您。”
打是親罵是愛,魏忠賢如果不罵他,他反倒才會慌。
“行了。”魏忠賢放下茶杯,有些高興,“這次事情辦得的確還算漂亮,咱家也不是獎罰不分之人。正好,趁著這個由頭給你升一級,在錦衣衛裡話語權也大一點,免得咱家都知道了你還不知道,要是那樣咱家養你還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