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詭道。”
吳愧在一旁聽的火大,打斷二人的對話,徑直狂衝而來,“廢什麼話,要是有想說的等本座擰下你的腦袋再說也不遲。”
沙船幫,起於金沙江,盛於川江,門中功法均是根據長江天險變化創造出來的。
詭譎、變化莫測、喜怒無常,無可匹敵。
吳愧看似直奔,卻始終有微小幅度的擺動,以此躲避遠端弓箭的傷害,將長江的莫測展現地淋漓盡致。
看著他的衝鋒,真就好似長江撲面而來,令人生不起躲避更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天災之威,天下莫能馭之。
“來得好,就讓老夫來會你一會!”
房良軍從營帳中飛出,手持一杆巨大的玉杆狼毫毛筆,於空中奮筆疾書,“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在吳愧衝鋒路上,一條長江向他奔去,二者分庭抗禮,難分軒輊。
“操浪!”
僵持片刻,吳愧眼中怒火愈盛,直接用出沙船幫在長江上討飯吃的絕技。
瞬間,奔湧的文氣長江安靜下來,溫順的猶如小貓。
“哼!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一輪明月從東方升起,與中天之上的皎月分庭抗禮,原本溫順的文氣長江又湧動起來,卻不復之前的狂躁。
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洶湧。
二人邊打邊走,且戰且退,不多時便脫離了主戰場,向平原深處打去。
文氣與先天罡勁對拼,溢散的勁力打的大地遍是瘡痍。
“還我徒弟命來!”
孟纖巧倩影微動,踏空而行,如凌波仙子臨凡,但一舉一動間均蘊藏著莫大的殺機,直奔滕瑞麒。
“休傷大人!”
魏忠賢派來保護滕瑞麒的高手中衝出八位,結成八門金鎖陣抗衡孟纖巧。
八門金鎖陣變化無窮,孟纖巧武藝非凡,又兼之使用天山雪蠶蠶絲製作的絲袖作為獨門兵器,攻守兼備,至柔至剛,一時間,雙方倒僵持了下來,難分勝負,誰也奈何不得誰。
如此,只好學張良軍帶著孟纖巧向外圈走去。
李星河似是讚賞,似是嘲諷,“手段倒是不少。”
苗幫苗南懷桀桀笑了兩聲,從隊伍中走出來,“還是讓我來吧。”
他佝僂著身子,將長滿雞皮的手伸到袖子裡一陣摸索,口中唸唸有詞,“小寶貝兒~小寶貝兒~不要和爺爺玩了,出來吧,出來吧~該你們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