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騰聽了她所說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同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答應他們不就行了。”
“他們分明是來分杯羹的,我才不想那麼做呢。”廖秋菊沒有絲毫有雨地拒絕了,她完全明白廖老婆子的意思,不過就是看著自己現在還有些價值,準備物盡其用而已。
江騰無奈地一笑,小聲地將權衡利益寫在紙上,邊寫邊說,“但這房子還是得抓緊在你手裡,不然以免那邊會反咬一口。”
廖秋菊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心裡還是忍不住七上八下的,“先生,你不會也喜歡上我小姑了吧?”
江騰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但這一眼卻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當我什麼都沒說!”廖秋菊連忙低頭看著手中的紙張,不停在上面寫寫畫畫,彷彿在證明她有多勤快一般。
看著她這個樣子,江騰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眸中的神色還是恢復了不少。
入夜,廖秋菊將江騰提出來的建議告訴了爹孃,帶著一絲期待地看著她,生怕兩個人會反對自己的想法。
趙氏聽了女兒後面的準備和後手,心中本來一直提著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不少,“不過這件事情可不准你去提,等他們那邊問起來再說。”
“好!”廖秋菊也知道她的心結,並沒有這件小事掃了她的興,但還是有點糾結地道,“孃親,明天我就開始準備把女兒紅埋在咱那樹下,這樣可以增添一番韻味。”
“現在才埋會不會來不及啊?”趙氏還是擔心會虧欠,畢竟釀酒這方面她也沒接觸過。
“放心吧,娘,我已經跟餘老爺子說過了,女兒紅是年前送過去的,這次送過去的還是果子酒。”
廖秋菊也知道女兒紅是越久越好,不過餘老爺子急著嚐嚐味道,也只能推到年後才送過去一批。
聽到女兒這麼說,趙氏微微地鬆了口氣,但想到埋著那些酒雖然在院子裡,但還是有點七上八下的。
“不過孃親,明天還得您幫個忙,明天奶奶和爺爺照例要去趕市集,您跟著一起去,我和爹爹在家裡把酒搞定。”
廖秋菊也猜到那邊房的人只怕一直盯著自己,略帶擔心地說著,畢竟女兒紅這批酒是已經付了定金的。
趙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看到女兒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懵懵懂懂的,一直提著的心也稍微放了下來。
翌日一早,廖秋君還沒有睡醒,就被姐給抓了起來挖坑,埋上土之後,才稍微喘了口氣,“姐,你這叫不叫壓榨長工?”
“去!什麼長工啊?你最多算童工。”在埋好的地兒踩了兩下,感覺稍微結實了一些,廖秋菊整個人這才放鬆了不少。
廖秋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姐,沒事了吧?我再去睡會兒!”
廖秋菊擺了擺手,讓他繼續去睡吧!隨即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門口曬太陽,心裡早就醞釀著新的房子。
如果想徹底地離開這個家,光這兩個方子還是沒什麼用,要是有葡萄就好了,釀點葡萄酒什麼的。
等等,葡萄……廖秋菊頓時坐了起來,女兒紅和果子酒在這裡雖然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不過葡萄酒可確實很難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