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射擊!快和我射擊,打死這些中國人!”
戰車上面的近藤對著自己手下瘋狂的命令道。
只可惜他們晚了一步,解決掉了這些日本鬼子。那些八路軍迅速地竄回了陣地。
炮彈落在了陣地前面,將受傷未死的鬼子兵以及他們的屍體炸成了碎片。
第二輪進攻的鬼子又損失了100人,然而看起來八路軍毛都沒有掉一根。
再這樣打下去純粹是浪費生命,還好那個狂妄的鬼子軍官已經死球了。近藤也不用忍受著那一個滿嘴進攻的聲音了。
部隊停止了下來,損失大量部隊的鬼子大隊長。親自跑到後面朝著聯隊長進行彙報戰況。
趁著這個空檔,近藤命令部隊補充完油料和彈藥後待命。
隨著後續部隊朝著這邊開來,旅團所配屬的炮兵大隊,也開始對八路軍的狙擊陣地發起了炮擊。
這一次炮擊很明顯汲取了之前的教訓,鬼子炮兵大隊所裝備的120毫米榴彈炮發射的榴彈掃蕩著八路軍陣地的外圍。
不時有爆炸的衝擊波將地雷引爆。
進攻的命令並沒有下達,這次炮擊有明顯的針對性。
一個大隊的鬼子集結了起來,準備透過,右側的山路朝著八路軍的側翼發起襲擊。
時間也慢慢的到了晚上。炮擊依然還在持續著。
駐紮在部隊右翼山頭上的秋山跑了下來。找到了近騰過來聊天。
聊著聊著,不知怎麼著就說到了剛剛派出去迂迴包抄八路軍的那一個大隊。
“這些傢伙肯定完蛋了,”
秋山對這件事情定了性,
“如果是東尼大隊長的話。那他們絕對會是死的難看的!”
秋山繼續的補充道。
“為什麼會這樣說?還有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重的血腥味?”
說實話近騰對這玩意兒也不抱有希望了。經過今天的那一場肉搏戰,近騰選擇相信秋山。
“剛剛做了手術,其實也不叫手術啊!就是拿燒紅的鋼鋸把人的小腿或者手鋸下來,是生是死看只能運氣了!要是發炎了的話那就絕對沒救了。不過這也是他們的命運。”
秋山揉了揉自己的臉,點燃一顆煙對著近藤輕鬆地說道。那時候還沒有青黴素對於傷兵來說傷口發炎是一道鬼門關。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技術。那場景應該是非常慘烈吧!”
“不慘烈,我們給那些傷兵服用了貓目錠,下鋸子的時候他們非但不痛,反而會因為毒品的刺激感覺興奮。痛苦的是毒癮發作完過後。
我一般不讓我計程車兵碰那玩意。傷腦子吃多了,腦袋會遲早報廢的,大隊長和今天跟著你一起突擊的那個傢伙就是那玩意吃多了。所以一直神經兮兮的。
所以我才這樣喜歡和你聊天,而不是和他們。那些傢伙真他媽是瘋子。你看我的軍銜和職務是多麼的不匹配,就是因為我不喜歡和他們這樣玩才會變成這樣的。”
秋山語氣輕鬆的對著近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