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說的哪裡的口音?告訴我一下,好讓我們也有所防備。”
聽到那些八路軍會說日本話,近藤立刻警惕了起來。連忙對著秋山詢問道
“什麼都口音都有,防不勝防啊!據一個八路軍的叛徒招供。八路軍正在利用被俘計程車兵,讓他們教授八路軍戰術以及日本話。
甚至有很多叛變計程車兵,加入了他們的那一個所謂的反戰同盟。幫助八路軍蒐集情報打擊我們!這種情況太常見了。”
秋山揉了揉臉努力使自己精神起來,看起來昨天晚上他也沒睡覺。
“這太瘋狂了吧?”
這個資訊讓近藤一時間難以接受,以至於聽到之後目瞪口呆。
“你們這些技術部隊,一直跟誰在司令部左右,駐紮在城市裡面。外面都有其他部隊的保護,就像一個厚厚的烏龜殼一樣。籠罩著你們。這些情況對於你們來說很少聽到。
可我們呢?時刻的跟八路軍游擊隊在作戰。跟他們接觸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不想跟這些八路軍打仗。比如說前天晚上給你們放哨,然後想方設法破壞你們油箱的那兩個士兵。只不過這兩傢伙太過於極端了,腦袋一熱做事沒有想過承擔後果。
說實在話這很多事都是我們日本人的劣根性。腦袋一拍就猛地往前衝。
剛剛不是說八路軍冒充憲兵俘虜了我的幾個手下嗎?其中一個士兵在八路軍押送他們的時候,掙脫束縛撞到了八路軍手上的刺刀。是真撞到了,那些被俘計程車兵甚至還給我寫了封信來說明。
這些八路軍沒有醫療他的能力,便透過中間人告訴我讓我派人將這個傷兵接回進行搶救。當然後來也沒有搶救過來。
從這件小事上來看,相比於我們,八路軍比我們人性多了。這種事情積少成多,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傢伙都會觸碰到他內心裡面柔軟的地方。”
“你是在給我洗腦嗎?”
近藤說實話對秋山的表現有些生氣,他每次找自己過來說話到最後,總是會說出那些失敗主義言論。這要是在國內會被送到最前線消耗的。
“如果要是你沒有腦子的話,那還用我給你洗嗎?”
秋山面露嘲諷的看著近藤,隨後便看向了遠處。用詫異的語氣對著近藤說道。
“太奇怪了,為什麼今天公路上一點障礙都沒有?”
“是嗎?”
近藤有些莫名其妙。
“八路軍有一個綽號叫做扒路軍。他們總是在破壞我們的道路,公路鐵路只要在我們的控制區就沒有一條道路沒有遭受過他們的破壞。今天的道路卻格外的平整這簡直不像他們的風格。”
秋山對著近藤解釋道,然後將目光放在了兩側的騎兵部隊上。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腳下的戰車,又看了看前面騎著馬異常散漫的騎兵。
“那些傢伙要倒黴了。”
秋山指著那些騎兵說道。
“怎麼個倒黴法?”
“我也不是八路軍肚子裡面的蛔蟲,八路軍不把注意力放在破壞道路上,肯定會想辦法來來打擊我們一下。這條道路要不了多久,至少再過半個小時我們就要進入山區了,這些騎兵作用也就沒那麼大了,他們會原路返回防守遼縣,我的部隊將會下車,在公路的兩側為我們大部隊掃清障礙。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騎兵,警惕性並沒有多高,看著那個傢伙吊兒郎當這樣子,昨天晚上絕對喝了酒的。”
秋天指著一個坐在馬上滿臉通紅搖搖晃晃的鬼子軍官,對著近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