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鋒面色一頓,確實把這事忘了。
實在是這幾天都在想各種各樣的事情,一一輪流下來,不知不覺就把事情忘在腦後。
見他無話,豐末年也怕他憋出病來:“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可以跟我說,我好歹也是個出塵期的高手,多少有點用。”
能說出這番話,豐末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一向好勝的他,竟然在這種關頭自退一步,想必是把肖雲鋒真心當作自己的徒弟,或是朋友……
肖雲鋒點點頭,轉移話題道:“剛剛我說送你一道大機緣。”
“我正想問你呢,什麼機緣,我怎麼沒看出來。”
當下,肖雲鋒又將潘越然的原話,簡單篩選一遍後與豐末年做了一遍總結。
“你是說,我們也去?”
豐末年不傻,肖雲鋒說到一半他就猜到了大概。
能夠與無垠國各地高人齊聚一堂,想必是個武客都會對此心神嚮往。
“可這和機緣有什麼關係?”
“你就不想趁機看看,有沒有人能幫你解開暗勁?”
聽他這麼一說,豐末年心裡也開始盤算起來。
肖雲鋒見他陷入沉思,獨自走回屋裡留他一人在原地。
他沒有對豐末年說實話,之所以想去赴宴,更多的原因是:他想見見魏無垠。
來到桌前,將木盒放於桌上。
肖雲鋒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輕輕將其開啟。
兩封書信,一把長髮。
肖雲鋒忽然感覺心中一顫,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他將兩封信拿在手中,一封是庸雲弱的,一封沒有署名。
待他將庸雲弱的信小心拆開,他的心,翻騰了。
屻江城中的計劃,以失敗告終。
不僅如此,還付出了十分讓庸雲弱承受不起的代價:夜鳴蟬失蹤。
與其說是失蹤,倒不如說是極有可能已經遇難。
夜鳴蟬的身份庸雲弱沒有隱瞞,既然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肖雲鋒拉下水,讓肖雲鋒知道這些方面的事情也是早晚的事。
所以當天夜裡,夜鳴蟬的臥室就被人進行了搜查。
整間屋子如往常一樣乾淨簡潔,唯有眼前的這個木盒,被夜鳴蟬匆匆塞在枕下。
庸雲弱看了盒中的東西,卻沒有看那封信。
他一看到了那縷長髮,便猜到這封信是為誰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