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肖雲鋒又攜著二女扮做進城長見識的普通人家。
還沒剛到不驚城,三人就一個比一個眼冒精光的左顧右看,全然不顧周邊人略帶嘲笑的目光,皆是入戲三分。
到了城門口,那些負責檢查人員來歷的兵客們也對三人歡迎至極,有外人來不驚城,還是以這種情緒而來,他們自然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驕傲。
只可惜不驚城前段時間鬧了一些不好的事和傳聞,不然的話,他們此時定要更加驕傲一些,要像曾經一樣拍拍胸脯跟人家笑著保證道:來了我們不驚城,知道了它的好,你們就再也不想走了!
在兵客們的熱情關照下,三人沒有彰帆幫助也順順利利的辦了新的身份牌。
他們用著隨口起出的化名,肖雲鋒叫雲金,姜人人叫肖從,夜鳴蟬叫夜單,都是自己名字的一部分,乍一聽倒也起的像模像樣。
兵客們這邊抬腳剛走,他們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城主府,直接叩起了城主府的大門。
“冒昧打擾一下,不知道彰城主可在家?”
看門的下人抬眼把三人連連打量,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起回話。
不是他不懂得禮節,而是眼前這三人實在是奇怪了些。
乍一看,是沒什麼。
可仔細一看,三人雖然都衣著普通,用的不是高階料子,做工也不是繡花秀鳥的,但三人之中無論哪一個都把衣服穿得整齊得體,讓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除此之外,這三人的模樣也未免太白淨了些。
兩個女的就不用說了,這世上的女人總是要比男人白上一些,偏偏站在中間這位年輕人也生的白白淨淨,不是大家公子那種白到病怏怏的體虛模樣,但也比常人白上許多了。
不僅如此,看門的下人還聽出對方並不是一個尋常俗人。
他說起話時會與人端禮,語氣也是恭恭敬敬,但又不讓人覺得是在奉承,而是一種自然而然在與人交流,聽起來有種你我之間都是一樣地位的普通人的感覺。
細細思索一番,下人還是十分謹慎的回應道:“城主大人還在城中勞煩公務,要晚些時候才會回府,不知幾位遠道而來是有什麼事要勞煩我家大人,不著急的話,可以把事情與我說上一說,我先給你們登記一下,待到大人忙完公事回府歇息了,我再呈給他看。”
“沒事沒事。”
肖雲鋒一聽彰帆不在,臉上略帶歉意的笑呵兩聲。
那下人眼看對方一聽自己說彰帆不在,就立馬打了退堂鼓,就跟那些前來找事的癩皮狗一樣,不見主人不發財。
心中習慣性的就生出幾分鄙夷,暗罵自己吃錯藥了,才會把這幾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想的這麼負責。
偏偏他還沒裝出一副送人的笑臉。
又聽對方恬不知恥的回頭與身旁二女笑道:“既然彰大哥不在家,我們就在他家裡等著好了,走,我們進去。”
彰帆在不在家,肖雲鋒哪裡需要聽他下人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