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一回到不驚城就把彰帆引薦,盤算著的便是把公主再許配給彰帆。
那公主一見到彰帆就被他的博學和穩重打動,庸雲弱幾乎沒費什麼口舌,就甩掉了這個包袱,許諾擇日便為二人準備婚禮,讓她做大。
突如其來的安排,彰帆心裡再是一萬個不情願,知曉背後事情之嚴重的他,也不敢開口跟庸雲弱拒絕。
況且庸雲弱和這位公主都適當做了讓步,願意在彰帆大婚之後,再為方薔補辦一個同等程度的婚事,讓方薔做小,除此之外庸雲弱還許諾方家的生意也會從此多多關照,相當於用一個正房變偏房的名頭,給方家上上下下都換來不小的利益。
偏偏方薔就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她敢愛的轟轟烈烈,就敢恨的徹徹底底,一聽到事情沒有轉機,當即便斷絕了自己與彰帆的聯絡。
沒過多久,整個方家也默不作聲地遷出了不驚城,彰帆私下託人打聽罷,才知道方家已經在數百里外的白山城重新紮了根,兩人算是徹底斷絕了姻緣。
方家這一走,定然帶不走多少東西。
他們家的地,他們家辛苦了多年的產業,幾乎都留了下來,損失之大根本難以用銀錢來衡量。
而白山城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肖雲鋒再是清楚不過,在那裡紮根,怕是之後的幾十年都混不出什麼,再也難以成為大戶世家。
說到這,就是當年連方遠去世也沒流出一滴眼淚的彰帆,竟然禁不住哭出了聲。
肖雲鋒跟著嘆了口氣,卻不知道如何把他安慰。
彰帆為什麼哭,他大概是懂得……應該是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窩囊過吧。
早年無權無勢,被人欺負欺負就算了,眼下這件事,他不是完全不可以選,到底還是利慾薰心矇蔽了眼,少了一身浩然。
肖雲鋒明白,事情歸咎到底,既有彰帆的錯,也有方薔的錯,但要說這錯從何來,其實還是錯在庸雲弱。
“肖雲鋒,我不是人。”
彰帆哭著哭著,突然聲嘶力竭地狠狠罵了自己。
“我心裡想著念著方姑娘,身子卻控制不住慾望,我連跟方姑娘都沒有結合過,卻跟那妖豔女人成了苟且之事,我以為那只是一次偶然,卻不想自己真的沉迷在其中,難以自拔。”
“你說我是不是該死,是不是不配做一個男人,如果方姑娘知道我現在變成這樣,她一定會對我很失望吧,我……我不配為人。”
聞言,肖雲鋒頓時想起了姜人人與他說的話。
姜人人說,這女人功法有些古怪,不僅與她們姜家的“信力”之法有著些許相同之處,就連彰帆身上也隱隱有了同樣的效用,會令一般女人在見到彰帆時禁不住為他提供“信力”,男女雙收。
想到這,肖雲鋒一把拎起彰帆,順著他的脈絡做了全方位的探查。
如今他已經有著出塵期後期的境界,只一圈走下來就發現彰帆的問題所在。
待他一掌拍出,拍在彰帆的胸口。
彰帆強忍著胸口的痛楚與不適,按照肖雲鋒的指示把衣物一掀,頓時就見到一團粉粉嫩嫩的肉疙瘩緩緩呈現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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