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就不會出現這些問題,因為它的出現,庸一方的槍再也沒有沒入過敵人的身體。
庸一方的槍法比嶽千秋更甚,他能一眼看出對方的深淺,可以恰到好處的控制出槍力度,既能取走對方性命,又能不像嶽千秋這樣,一槍出去把人家衣物都給衝破,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眼神慢慢迷離,嶽千秋忍不住回想自己剛才那一槍。
心想:若是自己提前在葛平波身前八寸的地方就悍然住手,是不是就可以不讓葛平波的衣物爆炸,還能順便取走他的性命?
思緒剛剛迸出一瞬,他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這樣的話,他的槍也會因為少了那幾寸的推進,威力大打折扣,取走對方的性命也將變成一個玩笑。
力度的控制,不是簡單的進行換算這麼簡單。
在出槍之前,既要考慮對方的身軀、境界等主要原因,又要考慮周邊的環境,甚至是對方身上的衣物、厚度等次要原因。
果然,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嶽千秋深吸一口氣,提起槍,腳步沉穩有力地向金靈幫大門走去。
身後,裘天海不滿道:“喂,我可是等了你老半天,還幫你鎮住了這麼多人,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嶽千秋頭也不回道:“你不是已經好了?”
“……”
空氣寂靜了一瞬,裘天海忍不住好奇道:“話說回來,我還不知道你的狂流之境是什麼樣的?本以為今日能有幸看到堂堂嶽將的真本領,卻不想那個葛平波竟然如此不經打。”
腳步忽然一頓,嶽千秋正色道:“單論槍法,葛幫主是有真本領的,這一點我想我有必要糾正。”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我也沒說他的槍法不好啊。”
隨口埋怨了一句,裘天海忽然往他身上一貼。
小聲道:“戰事各方面的進展都很順利,比想象中要輕鬆的多。現在,我們兩個的任務也都做完了,暫時無事。不然……我們打一場試試?”
聞言,嶽千秋又是腳步一頓。
再次深深看了裘天海一眼,正色道:“你我身為四將,切不可有這種心思,彼此之間只能做交流,不可進行實戰。欲,是無止境的,勝負輸贏帶來的欲更是能將一個人的身心徹底摧毀……”
說著,裘天海學著他的語氣一併說著:“為了庸王,也為了天下蒼生,我不能答應。”
他無精打采的率先走開,語氣幽幽的向身後的嶽千秋說道:“上次你就是這麼說的,一個字也沒變。”
嶽千秋愣了一下,老臉忍不住一紅,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兩人走後不久,有人來到了金靈幫的地盤。
他是駱水錢,一個氣定期的武客。
奉掌門之命,前來拜訪金靈幫,想要與他們做一筆交易:讓滄月派的幾十名弟子臨時受其庇護,花錢住上幾天。
平元城外圍突然出現的那些兵客簡直太兇狠了,他們一路走來,像瘋了一樣。
有的幫會二話不說就被他們滿門血洗,有的幫會心驚膽戰的做好了死的準備,卻被他們無視略過,殺誰、不殺誰,讓人根本找不出什麼規律。
不管怎麼說,這樣死熬下去真是太折磨人了,還是找個大靠山躲一躲,心裡踏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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