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
厲凌寒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想說感謝，猶豫了一下後，又沒有說。
他覺得以他和容景的關係，謝謝就不用說了。
顯得客套，疏遠。
“那你和白夕？”
這時，容景想到了白夕，挑眉，疑惑問道。
厲凌寒回神，苦笑，柔聲說道：“我和她就這樣了。”語落，他怕容景不明白，又道，“不可能了。”
“自和我師若凝睡了後，就不可能了。現在，師若凝懷孕了。懷了我的孩子，我和她也就更不可能了。”
“這也是這麼久以來，我都不聯絡她，不敢聯絡她的原因。現在的我有什麼資格聯絡她？要用何臉面去聯絡她？”
說到最後，厲凌寒很絕望。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這樣。
他不想失去白夕。
要知道他是那麼的愛她。
容景聽著，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厲凌寒有多愛白夕，他是知道的。
厲凌寒繼續說道：“容景。六年前，你真的應該告訴我，不應該和他們一起瞞著我。如果六年前我知道我愛的人是白夕，不是師若凝，那麼我現在和白夕不會這樣。”
“一定不會這樣。我不會失去她。徹底失去她。”
他再次說了這一件事情。
這一件事情，就是他的遺憾。
容景怔忡。
他看著厲凌寒，難堪，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他再向厲凌寒道歉。
其實，現在，他也很後悔。
後悔那時沒有告訴厲凌寒。
也許他告訴了厲凌寒，他和師若凝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他們可能會在一起。
厲凌寒失笑：“道歉就不用了。你道歉也沒有用。我們回不去那時。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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