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又一天過去了,厲凌寒也還是不開心,很痛苦。
他對和白夕分手了,還是難接受和承受。
他也還是想白夕,愛她。
“白夕。”
只見他依然如故的坐在酒櫃前,喝酒,邊想白夕。
他想白夕。
很想。
此刻,你在做什麼呢?
醒來了嗎?
想我嗎?
起來了後,他就來了酒櫃,喝酒。
如這幾天般。
彷彿這已經是他的習慣。
每天要做的事情。
“叮咚。”
這時,門鈴聲響徹。
他一怔,意外。
誰?
難道是容景?
這樣想的他,起身,朝門口走去。
因為昨天容景有來找他,所以,這會兒,聽到門鈴聲,他想的人是容景。
覺得容景又來了找他。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去了開門。
如果是容景,那麼他是願意見的。
他來到門前,透過貓眼,看了看,發現果然是容景,也就開了門。
如果不是容景,那麼他是不會開門的。
容景看著厲凌寒,挑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厲凌寒看著他這樣,挑眉,沉聲問道:“怎麼了?”
容景輕搖頭,表示沒什麼。
厲凌寒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身,回了酒櫃。
容景跟隨上。
他看著酒櫃上喝了半瓶的威士忌,挑眉,忍不住沉聲說道:“今天,還是這樣?”
他以為今天厲凌寒會好起來。
結果,他失望了。
厲凌寒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