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他不會不知道。
龍影有將這樣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他。
“白夕？”
等待許久，也不見白夕出聲，厲凌寒疑惑，忍不住輕喚了她一聲。
她有在聽嗎？
她聽到他說什麼了嗎？
“我，我在。”
白夕回神，趕忙如此回，不想厲凌寒擔心，多想。
厲凌寒放心了下來，淡笑，柔聲回道：“嗯。”
語落，他不再說什麼。
開始等待白夕回答他的問題。
白夕則也抿唇，不說話。
見此，厲凌寒立刻知道了答案——不想！
白夕不想他。
他苦笑，甚似難過，沉聲說道：“你！”
“對不起。”
他正想說什麼，然而，被白夕打斷了。
白夕向他道歉。
為沒有想他，道歉。
她不想的。
道歉？
白夕向他道歉？
呵呵。
厲凌寒笑了。
很苦澀的那種。
白夕聽著厲凌寒這樣的笑聲，尷尬，想說什麼，最後，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