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寒輕應,表示知道了。
白夕蹙眉,複雜的看著厲凌寒,疑惑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你覺得呢?”
厲凌寒沒有回答,而是淡笑,反問道。
白夕一怔,她覺得?
“我?”
“當然是做早餐。”厲凌寒不等白夕說完,就搶先回答了。
他問這一些問題,是想做早餐。
他要做早餐。
他想做早餐給白夕吃。
今天,他們一起在這吃早餐。
白夕嘴角抽了抽:“做早餐?”
“嗯。”厲凌寒輕點頭,表示是的,隨即,柔聲說道,“你很久沒有吃我做的早餐了。今天,讓我來做早餐給你吃。我們一起吃早餐。”
“厲凌寒……”
“以前,你都是叫我凌寒的。現在我們複合了,你也這樣叫吧。不要再連名帶姓的叫我。這樣顯得太生疏了。”
厲凌寒再次打斷了白夕,不喜歡她連名帶姓的叫他。
太生疏了。
他還是喜歡白夕像以前那樣叫他凌寒。
聽著舒服,親切。
白夕微怔,意外厲凌寒這樣說,不過,很快釋然了。
她回神了後,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她確實不適合再連名帶姓的叫他。
厲凌寒滿意。
下一秒,他淡笑,柔聲的說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做早餐。”
“厲……凌寒。你,不用。你不用去做早餐。”
見此,白夕趕忙這樣說,不想厲凌寒去做早餐。
他怎麼能去做早餐?
她怎麼能讓他去做早餐?
她怎麼好意思吃他做的早餐?
厲凌寒微怔,詫異的看著白夕,挑眉,疑惑的問道:“我不去做早餐,我們吃什麼?我們可是都還沒有吃早餐。”
“我,我去做。”
白夕趕忙如此說。
來者是客,理應她去做早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