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
鬱家。
這會兒,鬱傾舞也起來了。
只見她坐在沙發上,一臉凝重,拿著手機,和屬下說著什麼?
不一會兒,她不再和屬下聊了,掛了電話。
這時,她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立刻撥打了白夕的電話。
“喂。”
很快白夕接了電話。
鬱傾舞開心:“起來了?”
白夕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回:“你說呢?”
在她看來鬱傾舞這是明知故問。
其又不是不知道她幾點起來?
這會兒,她當然起來了。
她早就起來了,好嗎?
鬱傾舞一噎。
見此,白夕也就繼續說了:“你應該知道我五點就會起來。”
將這一點說了出來。
鬱傾舞嘴角抽了抽,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死的回:“誰知道你今天會不會晚起來或是賴床啊?你又不是每天都這麼早起來?偶爾,你也會晚起來的。”
她說的振振有詞。
令白夕沒法辯解。
“好。我錯了,行吧?你是對的。”
她只能妥協。
鬱傾舞頓時開心。
“嗯。”她輕應。
白夕頓時哭笑不得,深思了一會兒後,疑惑的問道:“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好像不會打電話給你,也不能打電話給你似的?”鬱傾舞又不悅了,忍不住這樣抱怨。
對白夕這樣的問話,很不滿。
白夕無奈,只能再次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問。”
鬱傾舞立刻被逗笑了。
“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這樣認真。”
真是笑死她了。
今天白夕怎麼這麼配合了呢?
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
這可不像她。
這樣想的她,不免得有些擔心了起來,白夕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