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了這個問題。
這個她想知道的問題。
梁灩一怔，意外舒慧敏會這樣問，這是多想她去找厲凌寒？
又問。
要知道昨天她們才討論了這個問題。
這才過了一天，又問。
“怎麼了，還沒有想好嗎？”
見梁灩不說話，舒慧敏挑眉，疑惑的問道。
梁灩回神，苦笑，如實回道：“嗯。”
她是還沒有想好。
舒慧敏一噎，很意外。
她以為梁灩已經想好了。
畢竟又一天過去了，而且昨天她也有說會盡快想好。
梁灩則沒有在說什麼。
“你這樣的效率會不會太慢了？”
舒慧敏停止了遐想後，也就這樣說了。
梁灩尷尬。
“我說真的。你這樣的效率真的太慢了。這都又一天過去了。”見此，舒慧敏也就繼續說了，“你還沒有想好。也就意味著你又要耗費一天……這樣，我一天天的拖延下去，耗費下去，你什麼時候才會再去找厲凌寒？”
她真是擔心梁灩又要一個月或是幾個月後才會去找厲凌寒。
梁灩更為尷尬了起來。
舒慧敏不說話還好，一說，似乎她真的會這樣。
“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真有想這樣。”
舒慧敏見梁灩還不說話，挑眉，又繼續說了。
“我？”
梁灩不再沉默，開口說了，只是才說一個字，又沒有說下去了。
“得了。你別說了。我明白了。”
看到梁灩這樣，舒慧敏瞬間懂了。
真是這樣。
梁灩輕咬唇，不說話。
以沉默的方式代替回答，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舒慧敏無奈，看著梁灩，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樣，讓我說你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