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寒一愣,繼而,狂笑。
如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白夕的心在這笑聲中慢慢的冰冷。
“你覺得可能嗎?”厲凌寒笑夠了後,一臉陰翳,嗤笑反問。
“不可能。”白夕毫不遲疑的回道。
此刻,她已經明白了不可能。
“這就對了。不可能。”厲凌寒將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喝盡,冷冷回道。
白夕頓時覺得累。
身心皆累。
只是,厲凌寒看不到。
即便是看的到,他也會假裝看不到。
畢竟他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白夕,你應該知道憑藉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僅僅是如此報復你。”他的報復,還有很多。
是啊。
不可能僅僅是如此小的報復。
以厲凌寒對她恨,後面應該還有很多報復才是。
她該知道的。
為什麼還是這樣問了。
因為她心裡奢望著厲凌寒還是有那麼一點愛她的。
結果沒有了。
厲凌寒對她沒有一點愛了。
全是恨。
想明白了的她,也就平靜了下來,如此問道:“你報復我,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連累其他人?”
她不想因為自己,身邊的人再被牽累、連累。
厲凌寒要報復。
報復她一個人就好了。
不論是什麼樣的報復,她都會接受和承受。
“你求我啊?”厲凌寒壞笑,“你求我,我可以考慮答應。”
“我求你。”白夕毫不猶豫的祈求。
“我就是和你開下玩笑。”聽到白夕求他,厲凌寒微怔,隨即,大笑。
他怎麼可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