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導演,我知道了,麻煩再來一條!”羅絲語連忙道歉。
對於導演對羅絲語的斥責,喬衍離再次蹙起了眉,但是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羅絲語和他的說的——“做演員的,哪個沒被導演罵過……這也是可以提升演技的!”
於是,他就又閉了嘴。
拍攝繼續——
謝長安上了馬,突然問道:“對了,我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沈千約淡淡的,頭也沒回,“沈千約,水冘沈,千萬千,約定約。”
謝長安揚著頭品味,“沈千約……嗯,我記住了!那禮尚往來,我也應告知你我的名字。沈千約,你聽好了啊!”
她正了正音色,眯著眼睛,微揚著尖翹的下巴,“我是謝長安,言射謝,可長安不是長安城的長安,是長遂安樂的長安!”
鬱清腳下一頓,便立刻又恢復,平靜的道:“不還是長安城的長安。”
謝長安抿唇一笑。
“卡!”
導演:“不錯,可以進行下一條了!”
羅絲語從剛才的俏皮恢復溫和的神情,扶著鬱清的手從馬上下來。
而她遠遠的看到,喬衍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插在兜裡,目光深邃的望了她一眼,然後邁步走去了化妝間的方向。
“絲語,我們再對對劇本吧!”鬱清朝他開口。
羅絲語沒看他,眼睛盯著喬衍離離去的方向,快遞的丟下一句,“我有點急事,等會兒回來在和你對!”然後微提著裙襬,小跑向更衣間的方向。
鬱清擰了下眉,扭頭看向攝影棚,結果發現喬衍離不見了。心中頓明瞭,煩躁的直接將手中的劇本扔在椅子上,板著臉,騎著二郎腿的隨意坐著。
剛剛到的紀明剛好是看到這一幕,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慢悠悠的走過來用手抵了一下他的肩膀。
“怎麼了我的大少爺,誰惹你了?怎麼一副媳婦跟人跑了的樣子?”
鬱清雙手抱著胸,抬眸白他一眼,“你怕是皮又癢了!”
紀明憨厚的笑笑,拉過椅子在他身邊坐下,“心情不好?是演的不好被導演罵了?”
“是媳婦跟人跑了!”
紀明推他一下,趕緊望了望四周,“這話可不能亂說,幸好周圍沒有狗仔記者!”
鬱清繼續順著他剛才的話說,“我哪亂說了,的確是媳婦跟別人跑了!”
紀明又撞了他一下,“可別介我剛才是說錯話,故意想逗你開心嘛!我還不知道你,連喜歡都人沒一個,還哪來的媳婦!”
“誰說我沒有喜……”鬱清說著,突然腦中一道光閃過,他頓住了。
腦中閃現出一個人的笑容,嘴角彎彎,眉眼柔柔,笑顏如花。像一陣微風吹過,徐徐的,暖暖的,波動著他的心絃。
那是羅絲語的臉,是她的笑容。
他突然就笑了,是一種釋然的笑,開心的笑,甜蜜的笑。
但紀明慌了,將手覆上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滾!”鬱清一巴掌甩開他的汗手。
“既然沒發燒,那怎麼一會兒鬱悶一會兒笑的,不會是腦子傷了吧?”
“你腦子才傷了呢!”鬱清一個爆慄賞在他腦袋上,“我只是,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事。”說罷又兀自的笑了。
紀明更是詫異,“什麼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鬱清又白他一眼。繼而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笑道:“對了,心理醫生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