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爾有些驚訝的看著伊默,他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怒氣。
這個嚴肅、威風的狼人隊長,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激怒的獅子,清新的書他還殘存著理智。
希德爾被伊默放在樹枝上,剛剛大家行事匆忙,希德爾這才有時間去觀察這個高大的狼人隊長。他比大多數的貝恩狼人高得多。
看得出來其他狼人侍衛都對他相當尊敬。
他的衣服沾了不少綠葉,但還算乾淨。
伊默站在原地看了希德爾片刻,最後將一疊銀牌交給希德爾手上。
“這是什麼?”希德爾問道,他輕輕的接過銀牌。
瞧伊默鄭重的模樣,希德爾知道恐怕是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
“今天晚上犧牲者的狗牌。”伊默說道:“他們是你的護衛,我想你至少應該知道他們的名字。”
希德爾輕輕的將狗牌收好,問道:“他們有家人麼?又或者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
“超度他們吧!”
“什麼?”希德爾有些驚訝的回憶道。
伊默輕輕拍了拍希德爾肩膀,低聲說道:“肩負起你該承擔的責任吧!年輕的祭祀。”
“如果你沒那個能力,至少讓他們的亡魂能找到神的國度吧!”
“這樣麼......”希德爾輕輕說道。
伊默轉身,希德爾不知道伊默的內心究竟有怎樣的變化,但他似乎有些許滿意了。
伊默離開的同時,希德爾注意到樹枝盡頭坐著的那道白色身影。
芙尼靜靜的坐在枝丫盡頭,聆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她轉頭微笑道:“我向來喜歡高處的風景。”
芙尼低聲說道,低的只有希德爾能聽得見。
希德爾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突然發現芙尼和伊默好像不是同一個畫風。
如果伊默是個咄咄逼人的獅子,那芙尼就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希德爾只好投以一個怪異的微笑。
芙尼笑道:“不用搞得那麼嚴肅。伊默隊長應該和你講了很多話吧!”
希德爾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