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心情談不上不好,也算不上好,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他們的自由,她管不著。
傅水落終於不再叫他離開了,圓空感到很高興。
國師騎著馬追了上來,目光透出面具瞟了他一眼,這一眼別含深意,圓空不在乎國師怎麼看待他,喜歡就是喜歡,國師都能喜歡他的徒弟,他為什麼不能喜歡?
傅水落也沒說喜歡國師,他和國師之間的機會都是平等的。
......
是夜,經過了一天的趕路,一行人,在天黑前徹底離開了西落國,跨入了天月的國土,來到了一個小村莊,詢問後,一戶農民家,收留了他們。
在主人家的招呼下,一行人多多少少的都喝了點小酒,就在主人家準備好的房子內,休息下了。
第二天,在大早的,一聲驚叫,劃破了長空,迎來了新的一天。
“流氓,無恥,你滾啊!”女子,名叫柳仙花是這戶收留他們的農家主人唯一的女兒,她現在坐在她的床上,一隻手捂著被子,露出那光溜溜的肩膀。
另外一隻手拿著枕頭往圓空的身上砸去。
此時的圓空,一臉懵逼,比柳仙花還要震驚。
“彭!”房門被人從外面給一腳踢開了,闖進來的人是柳仙花的父母。
柳仙花的父親,柳半山怒喝一聲,隨手拿起房間內的凳子就往圓空的身上砸了過去,“畜生。”
“彭。”凳子砸在圓空的身上裂開了。
“她爹你別衝動啊,打死了他,我們家女兒可怎麼辦啊?”柳仙花的母親,魏氏衝上去將還要拿東西準備打圓空的手給抓住了。
柳半山一臉的憤怒,對著魏氏吼道:“老孃們你給老子放開手,老子要打死這個玷汙我閨女清白的畜生。”
此時的圓空從懵逼當中,清醒了一點,他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可是他不明白,他明明在晚飯過後在他自己的房間內睡下了,醒來後怎麼會在柳仙花的床上?
圓空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拉開一看,臉色蒼白。
他竟然沒穿褲子?
圓空的目光落在柳仙花的身上,柳仙花見圓空看她,一雙眼睛委屈的眼淚直掉,眼淚掉在床上,圓空眉頭緊皺,目光一撇,床上那紅色的血跡,讓他臉色蒼白。
他真的玷汙了柳仙花?
可是,他實是想不明白,對這件事腦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的。”他喜歡的人是傅水落,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圓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柳半山一聽,怒火中燒。
“好你個登徒子,枉我好心收留你們,你竟然做出這等下流之事,現在還想不認帳,走,和我去官府,我倒要看看你還要如此狡辯。”
柳半山上前去拉圓空,圓空光著的膀子上被柳半山之前打的那一凳子在後背上,一片紅腫,那被打破的凳子的木屑將圓空的後背的面板劃破了,上面還有絲絲鮮血流出。
看起來有些嚇人。
柳半山才不管圓空有沒有受傷,抓住圓空的手臂就往想往外拖,圓空光著身子,什麼都沒穿,若是這樣被拖走,被人看見了,那他的清白就毀了。
圓空當然不會讓柳半山給拖走了,他暗自用力,柳半山怎麼拉都拉不動。
柳半山一隻手拉不動,便用兩隻手拉,他發現他兩隻手也拉不動後,便對著魏氏叫道:“臭婆娘還不快來幫忙?”
“孩她爹,你別鬧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我們家以後可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