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騎大綿羊時,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也沒注意到大綿羊是否嚇到了別人,既然這些人都這樣說了,那肯定就是了,這麼說,這件事是她的錯了。
有錯就要認,她向來不是一個逃避責任之人。
“那你們想怎樣?”
那些人一聽,說道:“隨我們回安王府!”
“好!”傅水落很乾脆的應道。
大綿羊背上,離傷問道:“為何隨他們走?”這分明就是興師問罪,以她的實力,再加上有他在,只要她不想去,沒有人能夠為難她。
“這畢竟是我有錯在先!”
離傷抱著傅水落的腰,他竟無法反駁。
很快,安王府到了。
傅水落見到了君言松安,傅水落朝他拱手行了一個小禮,君言松安典型的大叔模樣,見傅水落此舉對傷了他兒子之事,沒有沒見到她之前那麼憤怒了。
“就是你傷了我兒?”
傅水落回道:“並不是我傷了王爺的兒子,意外,純屬意外!”傷了他兒子這事,她是真不知情。
君言松安的目光落在離傷身上,問道:“你是誰?”
“她是七皇子君言瑾涼!”傅水落替離傷回道。
哦,君言松安多看了離傷幾眼,“這麼說你就是國師的徒弟傅水落了!”按道理來說君言瑾涼得叫君言松安為一聲皇叔,可實際上是君言松安這是第一次見君言瑾涼。
兩人的關係正如陌生人一般,他也不要求君言瑾涼叫他一聲皇叔。
“正是!”
“雖說我兒這受傷這事,並不是你親自所為,可畢竟是因你而傷,這事你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君言松安也不直說和傅水落打起了啞迷。
傅水落說道:“我不明白!”
“王爺有話不防直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定去做!”
“哈哈哈!好!”
“不愧是國師的徒弟,果然爽快!”君言松安大笑幾聲,看起來這傳聞真是不可盡信,此刻的傅水落給他的感覺,是,一個聰明人。
和聰明人說話,不用那麼累,那麼他就直說了。
“本王府上的藥師說了,我兒本就身體虛弱,現如今又受了重傷,必須要用巨蛇草為藥引,煉製丹藥服用方可醒來!”其實他有私心的,他也知道傷了他兒子的人是傅水落。
當然也知道傅水落是國師的徒弟。
巨蛇草,可不是普通的草藥,那可是宗級草藥,可不是隨便就能弄到的,只因國師是傅水落的師傅,可能她會有巨蛇草,再加上傳聞傅水落和圓音寺的人關係要好,那可是皇級藥師待的地方。
說不定傅水落就能弄到巨蛇草。
君言希的病,只要服用了巨蛇草煉製的丹藥,他的病便能痊癒,往後會擁有一個正常的人的身體。
這是君言松安沒有告訴傅水落的事。
“巨蛇草長在什麼地方?”既然是她的大綿羊無意傷了王爺的兒子,那麼巨蛇草她定為他找來。
君言松安一臉滿意,說道:“巨蛇草是宗級草藥,生長在緣森林裡的深處,只要有巨蛇在的地方就有巨蛇草!”只有長度達到十米的大蛇,才能被稱為巨蛇,普通的蛇萬不可能長得如此,即已成巨蛇,已是異獸。
異獸的速度和力量那可是比人類要高出好幾倍,更何況這麼巨大的蛇了,攻擊力和靈師不相上下,再加上異獸的身體可比人類堅硬多了。
特別是這種蛇類更是異常兇猛。
想要在巨蛇身邊將巨蛇草拿到手,不是靈王的修為,基本是送死。
緣森林?巨蛇?這,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