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個頭啊,修瑪厭惡地扭過頭。
情況糟糕透頂。失去聯絡,又不知道這是哪裡,身邊只有一個古怪又弱小的assassin。
嗯?等等。
她又看向伍六七。伍六七正小心地從石頭上下來。
“你怎麼把我帶過來的?告訴我城牆上發生了什麼事。”
“沒問題,這個我還算清楚。”
伍六七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我趕到的時候,那個老頭剛把你打暈。我雖然出手幫你們,不過好像也被打暈了。回過神來就在這裡了。”
“這……”
修瑪呆望著伍六七足足一分鐘。想著該說些吐槽或是諷刺的話。但是腦子太亂,最後放棄了。
這狀況簡直沒法用語言形容。她的拳頭在額頭上捶了兩下。
“也就是說,後面是你另外那個人格乾的好事,是吧?”
伍六七傻乎乎地笑著。
“嘿嘿嘿,不好意思呀。”
“所以你為何要來幫我們?就因為你說想對這些事負責?”
“是啊,我能做到的也就是這些了。”
“結果不也是沒用。”
“呃,是我力有不逮……”
咕——
正聊著,忽然伍六七聽到這麼一聲。望向修瑪,卻見修瑪側過臉去。
伍六七秒懂,一拍手。
“你餓了?我還以為你是從者呢。”
“我身為從者也會餓肚子真是對不起了啊。”修瑪厭惡地說。
“不是不是,沒有笑話你的意思。這樣,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伍六七一躍便上了樹。踩著樹枝,在樹木間跳躍著遠去。
這身手果然和那天一樣靈巧,修瑪想。
她後來聽達·芬奇說過,在中國古代,有一種名為“輕功”的體術,幾乎是習武之人的必修課。熟練者能做到身輕如燕,踏雪無痕。像這樣在樹枝上跳來跳去也易如反掌。
雖然從者單憑身體能力就能實現高跳和遠跳,但掌握輕功的人能做到更多。諸如東方不敗那樣垂直上牆也是輕功的一種。
要是能學會這個……不,不對。
修瑪很快否定了自己。就像不同地區有不同的魔術基盤一樣,體術的派系也各自不同,難以互通。她本能地意識到這不是自己能適應的能力,還是不要硬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
“我回來啦。”
樹後走出伍六七,還扛著一頭死鹿,扔在地上。他又去附近找來許多斷枝雜草,堆在旁邊。
衝修瑪一笑。
“就用這個對付一下吧。”
修瑪沒回答。從指尖燃起一點火焰丟擲去,點起火堆,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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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六七挑好地方切下兩塊,還細心地留下能用手拿著的骨頭部分,在火邊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