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稍微板起臉。
“沒想到陶大人還有這麼小的下人。你們是誰家孩子啊?”
燕兒恭敬地施禮。
“回大人的話。我與修庵本是孤兒,四處流浪。幸得陶大人收留,於府中做事,已有四五個月。大人擔心諸位下山後不習俗世,故讓我等前來侍奉。絕無他意,還請寬心。”
“嗯。”
韋伯聽得眼神一亮。好傢伙。不僅敏銳察覺到了自己的意思,還堂堂正正,彬彬有禮地說出了口。
這女孩不簡單啊。他有點想收來當內弟子了。
相比之下,這個叫修庵的男孩就有些呆頭呆腦。看那表情,根本沒理解燕兒為什麼這麼回答。
總之,這兩個孩子不構成威脅。
“那就有勞你們了。”韋伯說。
“是,大人!”
兩個孩子答道,又繼續賣力地拔著草。
韋伯與立香回到屋裡,關好門,發現修瑪已經出去了。
這是達·芬奇的指示。一是讓修瑪繼續在城裡打聽訊息,二是讓人們看看迦勒底正在幹什麼。不然三個人整天貓在屋裡不出來,難免讓人生疑。
韋伯還是先佈下結界。確定修庵和燕兒沒有靠近,才說了城門外的事。
戈爾德魯夫鬆了口氣,但很快皺起眉頭。
“他不把咱們獻出去是好事。可這樣就得想辦法對付曹操了啊。”
“問題不大。”達·芬奇很樂觀地說,“咱們可是有三國第一軍師在啊。以少勝多,以弱勝強什麼的肯定是家常便飯啦。”
“別以為我不懂歷史。”戈爾德魯夫汗顏道,“劉備和諸葛亮雖然在新野兩次打敗曹操,但最後不也是擋不住大軍壓境,被迫逃走了嗎?”
“戈爾德魯夫說的沒錯,”韋伯說,“任何謀略都有上限,總會有無法顛覆的兵力差距。更不用說這中間還涉及到從者的戰鬥,變數就更難以計算了。”
而且這個變數還不小。曹操有多少從者尚不清楚,但怎麼都比迦勒底多。
立香的左手抓著右拳。
“事已至此,沒有退路。盡全力上吧。”
“沒錯。盡人事,聽天命。稍後咱們去城外看看地形吧,總會想出辦法的。比起這些……”
韋伯頓了一下。
“……我有點在意陶謙的態度。”
“有什麼問題嗎?”戈爾德魯夫問道。
“講真,我沒想到陶謙會這麼堅決。我以為他會舉棋不定,都準備好要說服他了。因為不管怎麼說,曹操都是為我們而來。陶謙如果拒絕就必然引火燒身,置徐州百姓於險地。歷史上的陶謙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他在黃巾之亂,董卓霸京期間都採取了自保的策略。如果獻出幾個方士就能保徐州無恙,他一定會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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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得眾人頻頻點頭,疑問也隨之而來。
立香問道。
“那他態度強硬的原因是?”
“相信咱們有這個戰鬥力?”戈爾德魯夫說出一種可能,又馬上否定,“感覺不像啊。剛見面兩天而已,應該不會這麼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