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不解。
“這是怎麼回事?”
“有幾個孤影眾找到了這裡,”九郎說,“狸閣下是被他們給……”
“估計是……誤打誤撞吧……只有三個,還行……”
三個孤影眾,那得是何等苦戰,只狼很有體會。
而且與自己那時不同。狸必須殺光三人,防止他們報信。看來他成功了。
甚至還帶著傷回到神社,直到自己趕來。
“呼……”
狸放心地長舒一口氣,捂著傷口的手也垂下去。
光這一處就是致命傷,更不用說傷口帶毒。能堅持到現在,已是奇蹟。
只狼跪在狸的身邊。
“對不起,狸閣下。感激不盡。”
“呵,呵呵……我也,老了啊……”
帶著慘笑,狸慢慢閉上眼睛。
“……不過,這個孩子,能保住……就好……去吧,我得……好好,睡一覺……”
他就這樣睡去了,很滿足。
“得罪。”
只狼對著狸施了一禮,扛起屍體,與神子一道,找個地方把狸埋了。
他特意讓狸面對著金剛山方向,這應該是狸的本願吧。
“達·芬奇,找巴有事嗎?”
正在救火的巴御前被兩個足輕叫到地下,又來到立香身邊。
達·芬奇只是點點頭。
“嗯嗯,可以了。”
大家都是一愣。
“什麼可以了?”立香問道。
“我想驗證的事情驗證完了,不出我所料。”
檢查一遍顯示屏上的資料,達·芬奇肯定地說。
“偷走聖盃的不是無慘。”
“真的?”
“昨天來這裡檢查聖盃的時候,我記錄了土臺的魔術術式,又和小刑研究了一下。既然同生於戰國時代,那麼用的術式或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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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刑部姬一個勁點頭,“公主敢說,這個術式與縛鬼咒術相近,應該是像束縛鬼一樣束縛聖盃,使用這個術式的原因……”
後面叨叨了一堆,立香也沒聽,反正大概意思懂了。
“就是說,這個臺子如果鬼靠近了會有反應?”
“沒錯。”達·芬奇說。“其實就在巴御前出現以後,土臺的魔力流動就變得與昨天不同了,可以認為是受到了鬼之血脈的影響。而她離大門還有段距離,所以不像是無慘偷的聖盃。”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無慘……”
立香順著達·芬奇的話思考,覺得蛇影再派一個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能,那第二幻想地的戰鬥會更艱難。
那麼可能性只有一個。還是弦一郎先說了出來。
“是公孫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