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算問對人啦。”
達·芬奇調出葦名從者的資料,邊看邊說。
“從者戰可不是單純的拼數量,拼力量。活用各自的特性,能事半功倍。我已經掌握了右京,總悟和忍者殺手的資料。至於明智光秀和黑瞳嘛,小刑,請。”
“嗯哼!”
又到了刑部姬最喜歡的環節。她現在習慣給別人講設定了,明明以前溝通都費勁。
當然,她不會告訴弦一郎明智光秀出自《戰國basara》,黑瞳則來自《斬!赤紅之瞳》。
“明智光秀,berserker。一個瘋子,有吸引怨念的體質。這個人思維和行為都很古怪,但只要跟織田信長聯絡到一起,就都能解釋通。公主嚴重懷疑織田信長也被召喚了。換成其他人,光秀應該不會服。”
聽到織田信長這個名字,立香和總司對視一眼。兩人的第一反應是頭疼,然後還是頭疼。
“我先問一句,”立香說,“這不是咱們那個亂亂糟糟咕噠咕噠)的信吧?不會有什麼迷你信之類的吧?”
“御親想多啦。這個信長殘暴得很,公主真希望他不要出現。”
“放心好啦。”總司脫下繩子,自信地說,“不管是什麼信,沖田小姐都能幹掉!”
“你們兩個給我打住。”達·芬奇及時阻止話題跑偏,“別把咱們這邊的常識帶過來。”
立香也咳了兩聲。
“小刑,繼續。”
“嗯嗯。那個黑瞳是assassin,曾經隸屬專門為皇室清除叛亂者的組織,名叫‘狩人’。她很厲害,而且殺人不眨眼。小時候接受訓練,被使用了各種藥物,身體素質也很強。但最有威脅的還是她的刀。”
弦一郎表示同意。
“記得她稱其為……八房?”
“沒錯,死者行軍·八房,是一種‘帝具’。帝具是什麼就先不管啦,總之這把刀能吸收被它殺死的生物的靈魂,然後控制屍體,變成忠於黑瞳的僕從。這些僕從會繼承生前的全部能力。那隻獅子猿應該就是被八房殺死的。”
“這可太棘手了。”巴御前嘆道,“葦名境內有不少強大的生物。對方花些時間,就能組成一隻大軍啊。”
刑部姬卻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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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擔心。八房正如其名,最多隻能控制八個靈魂。而且黑瞳控制僕從時,自身的力量會被削弱,注意力也會下降,所以仍然有機可乘。”
“也就是說,她獨自一人時,戰鬥力反而會達到最高。”立香總結著。
“但那也比她控制僕從時好對付。”達·芬奇說,“根據小刑的判斷,八房吸收靈魂的前提是親自擊殺,將屍體和靈魂化作魔力形式儲存在刀裡。換言之,她應該控制不了從者。”
“明白了。我們得避免讓她接觸從者以外的人,不給她吸收靈魂的機會。”
“藤丸君說的沒錯。至於明智光秀嘛,小刑。”
“別用使喚秘書一樣的語氣使喚公主啊。”
刑部姬嘴上抗議,腦子倒是很快進入狀態。
“光秀可以不用太理會。雖然他是個berserker,但比起進攻,他更擅長防守,動作也不快,雖然很詭異。”
“所以他為什麼是berserker啊?”總司不解,“要是副長那樣的還能理解。果然跟隨信的人都不正常。”
“也許是蛋黃醬吃多了吧。”總悟隨口說道。
“為啥是蛋黃醬啊?”
“好啦好啦,”達·芬奇二次打斷,“這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得考慮如果忍者殺手不能及時返回,該怎麼辦。”
這確實是個問題。從者戰很多時候打的就是情報差。在對方出完牌以後自己哪怕只剩一張牌,那張牌就會變成穩操的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