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有著自己原本身體的,另一個zero。
“那真是一場激戰呀。有著真正身體,內心是破壞神的zero,和有著備用身體,內心是正義的zero。光是想想就激動,簡直就是宿命之戰啊。”
刑部姬說著說著,沉浸在了通宵玩遊戲的回憶裡。達·芬奇看她那滿臉的痴相就知道。
“總之,藤丸君遇到的應該是歐米伽,並非zero,刑部姬想說的大概是這個意思。”
“哦,哦……”
立香小聲答應。其實在刑部姬說出裝甲和鐳射劍的顏色區別時,他就意識到自己大機率搞錯了人。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對不起!”
低頭認錯。
“啊,沒關係……”
貝塔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小小的風波就過去了。
“那麼貝塔,想起什麼來了嗎?”
亨利一邊問,一邊脫掉手套,扔在工作臺上。阿爾法遞過一瓶水,他接過來,灌了兩口。
貝塔望著自己的新身體。這毫無疑問是zero的外形。
但可惜。
“我,還是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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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畢竟我是從垃圾堆裡把你撿回來的。”
亨利靠著工作臺坐下,掏出煙來,吸上一口,頓時神清氣爽。工作後的煙總是這麼提神。
就和他把貝塔撿回來那天一樣。
他那時只是日常去垃圾堆“淘金”。拜爾死後一段時間,新阿爾坎迪亞很流行這樣的淘金。城市內外到處是因戰爭殘留的各種零件碎片,為了節約資源,反抗軍組成的臨時政府也支援這種行為。
那天亨利簡直樂開了花。能在垃圾堆裡撿到完整的肢體,軀幹,或者某個系統分割槽,已經是大獎了。誰能想到居然還藏著整個雷普利的大腦。
他趕緊把撿到的大腦帶回貨車,謹慎地修復。他驚訝地發現,這個大腦的核心繫統,竟然還有超過60可以正常活動的分割槽。如果安裝在某個身體上,啟動不是問題。
比較遺憾的是記憶分割槽太亂套了,難以處理。不過也無所謂。
當然,亨利再怎麼高興,最基本的安全措施他是不會忘的。記憶分割槽就算不修復,也得花些時間開啟看看,多少弄清這個大腦原來的身份。
可別是某個邪惡雷普利之類的。
“那個時候,我其實就看到了一些。”
亨利吐著煙,回憶著過去,又按了按眉心。
“我在記憶分割槽裡解析出了一些影像。有疑似雪兒的人,還有新阿爾坎迪亞,一些戰鬥的場景。我也確實懷疑過,這會不會是zero的大腦。但很快就否定了。”
舉著手,亨利比劃了兩下。
“我撿到大腦的地點,離諸神黃昏的墜落點得有幾十公里。就算裡面的碎片再怎麼飛濺,也不可能飛得這麼遠吧?”
“不過,你還是做出了zero外形的外接部件。”a2說,“莫不是隱約覺得,貝塔就是zero?”
“呵,a2你要這麼說也沒錯。其實是阿爾法和貝塔被你的兩個前同事打敗以後,我決心給他們製作最好最強的外接部件。要說到最強的雷普利,當然是zero和赫爾琵亞了。”
“是嗎?那我真心期待這兩位能把我的前同事給收拾了。”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畢竟我正打算到雪兒那裡去自首。如果帶著貝塔一起去,她肯定會放過你們的。”
“大叔!你怎麼還在說這種話!?”
阿爾法還以為亨利把這茬忘了呢,沒想到居然還在提。
亨利笑了笑。
“好好好,先不提了。分一下守夜的活,然後大家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都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