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著,望向北面。
現在得想一個失敗的理由才行。
在berserker這個位置以北很遠的地方,是泰姆瑞爾大陸的北海岸。那裡有一座依山而建的黑色城堡,看風格與中世紀的歐洲比較接近。
但無論是它的顏色,還是隨處可見的尖銳裝飾,都透出不詳的氣息。
某個房間裡,西裝男翹腿而坐。他前面,立著berserker,saber還有caster。
他已經聽過ancer和rider的報告了,讓人滿意。而這三個人的報告,就有瑕疵。
他的神情談不上不滿,但也絕沒有滿意的意思。
“說實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慢慢說道,“不過這樣大家應該明白,迦勒底有多難纏了吧?”
“嗯,確實,”caster讚許地說,“該說不愧是拯救了人理的組織啊,真想和他們好好來場正面的較量。”
“哼,不過是群軟弱的傢伙,”berserker不耐煩地揮舞著拳頭,“再讓我看到……”
“就再放跑一次,是嗎?”靠牆的saber冷漠又戲謔地接話道。
“你想激怒我,啊!?”
berserker亮出鐳射劍,saber也是左手拇指一彈,刀刃抬起。
“好啦好啦,大家都冷靜,冷靜。”
caster連忙擋在兩人中間,笑呵呵地,就像個勸孩子不要打架的老父親一樣和善。
berserker和saber也識趣地住了手,倒不是因為caster。
而是他們的御主,西裝男,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
別看這位御主平時挺慣著他的從者,但那僅限於工作以外的場合,而且他特別不喜歡事態出現偏差。
哪怕那偏差在別人眼裡,可能叫誤差。
他靠住了椅子。
“如此說來,迦勒底的御主還活著,那他們就沒有被徹底打垮。”
“哈?他的從者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吧?”berserker忍不住反駁,“最多就剩下兩個女人了吧?”
“從者什麼的,再召喚就是了。這對他們而言應該不難。”西裝男隨口說道。
“但,我看了今天的戰鬥資料,”caster還是微笑著說,“他們轉移成功,果然是因為我們的‘大門’。換言之,這次行動證明他們不具備獨自轉移到‘幻想地’的能力。這樣也可以安心了吧?”
“這種想法很危險,caster,”西裝男搖搖頭,“對迦勒底而言,絕路也是路。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就會反抗到底。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berserker身上。
“……瑟拉娜似乎給了迦勒底御主什麼東西,啊,不穩定要素太多了。”
berserker聽得心裡越發煩躁,這個御主已經不能叫心細了,根本就是神經質,幾乎到了事無鉅細都要躬親的程度,簡直疑心病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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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確實是自己失手,所以也是無話可說。
caster看到了berserker的窘迫,輕輕嘆氣。
“那麼怎麼辦,御主?需要再去一次迦勒底嗎?”
西裝男擺著手。
“我就是想,也沒辦法。依靠卷軸和魔法傳送太過勉強,而大門的通道還在建設中,我們目前只能傳送些雜兵到地球上。要想傳送從者,還是等大門的通道完成以後再說吧。”
“也就是說……”
“嗯,現階段能做的,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