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陽死死攥著拳頭,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心裡像被無數根針扎著,痛苦極了。
未經人事的郝莎莎臉紅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艾瑪,少兒不宜!
霍炎彥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在他懷裡翻著白眼兒的白小柔,“寶貝,腿還疼嗎?”
“你不說話要死啊!”白小柔歪了歪頭,狠狠扯了扯他的衣袖。
霍炎彥嘖了一聲,將她抱坐在床沿,俯身替她穿鞋,繫好鞋帶,還拍了拍她都屁股,“好了,別鬧了,跟我回家。”
“我才不要回公寓。”白小柔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好,咱回情趣酒店續住。”
霍炎彥這話說的很大聲,說這話時,他的餘光還看了一眼顧暖陽。
顧暖陽緊握著拳頭,指甲嵌進肉裡,冰涼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掌心流了出來:夠了,真的是夠了!
白小柔尷尬的看了一眼郝莎莎,“那個,莎莎,給你添麻煩了。”
轉而看向顧暖陽時,還沒來得及開口,霍炎彥再次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頭都不回的走了出去。
“喂,你個混蛋,快放我下來。”白小柔不安分的瞪著腿。
她又不是長了翅膀,還能飛了不成?
“老實點。”霍炎彥板著一張臉,“小心我在樓道里要了你。”
“……”
嚇得白小柔立馬噤了聲。
這混蛋絕對做得出來這種天人共憤的事!
很快將她扔到車上……
霍炎彥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她的唇,直接把人壓在身下,大掌扒著她的衣服。
“唔……幹嘛?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此刻的霍炎彥目不轉睛的望著白小柔,那般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你說我要幹嘛?”
邊說著邊蜷起右手食指,敲了敲白小柔的腦袋,“翅膀硬了,還學會離家出走了是吧?”
“……”
不想理他!
“說話!怎麼不說話了?”霍炎彥將她拉入自己懷裡,“知道錯了嗎?”
“我沒錯!”白小柔從他身上爬起來,憤恨的看著他,“我要離婚!”
霍炎彥冰冷銳利的視線就這麼冷冷的朝她掃來,“我霍炎彥的人生字典裡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我不服,我就要離婚!”
“那就做到你服為止!”霍炎彥解開了她文胸的紐扣。
猛的打了一個激靈,被他裸的目光看著,白小柔突然覺得寒風陣陣,一股寒意從腳底串向心頭,“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知道怕了?”霍炎彥低頭看著她緊張到不行的小臉,目光還是那麼冰冷,“離家出走就不怕了,跟野男人出來廝混就不怕了?”
“我才沒有跟暖陽哥廝混。”白小柔忙辯解,“我一直和郝莎莎在一起,誰知道他也會來找我。”
“一口一個暖陽哥叫的還挺親切嘛!”霍炎彥削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線,轉而朝她的壓了上去,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她被他吻得全身酥酥麻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都忘記了兩個人還在吵架,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舌尖輕舔著他軟軟的唇瓣,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味,眼睛都眯了起來。
白小柔完全沒看到的是,他們車前,穿著白襯衫的男人輕輕轉身,襯衫被燈光暈染,泛著淡淡的光暈。
顧暖陽彷彿是折翼的天使,他的背影,帶著一抹絕塵隔世的孤寂,彷彿在世間一直是孤身一人,令人不忍、又不敢接近。
車廂裡……
霍炎彥緊緊抱著白小柔,大掌輕柔的撫著她的後背,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裡,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