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喲,你都不抱人家了。”
紅衣女子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也惱了,自顧自的坐上了他的大腿,兩隻細嫩光滑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腦袋咯在他的胸膛上,“郝哥哥,人家想你得緊,不如今天晚上……”
“寶貝乖,今天哥哥有點事情。”郝犇犇懊惱的抱住了她的細腰,“明天,明天我再來找你。”
“你又在騙人家了。”紅衣女子使勁搖晃著他的胳膊,“郝哥哥,這兩天是人家的安全期,安全期喔!”
郝犇犇嚥了口口水,小腹熱極了,然而他還是推開了紅衣女子,“玫瑰,今天真不行,我是真有事,十萬火急的事。”
“好啵。”紅衣女子似乎是很失落的看向郝犇犇,“那你陪人家喝一杯酒吧!”
邊說著邊將自己手中的一杯酒遞到郝犇犇的手中,勾唇一笑,“gnac雞尾酒,aycub酒吧新出的一種酒,你嚐嚐。”
“好說好說。”郝犇犇接過她手中的酒吧,一飲而盡,“恩,這酒裡還加了冰的,真好喝。”
紅衣女子在心裡冷笑一聲:老孃在裡面加了神仙水,能不好喝嗎?
“郝哥哥,你是在這邊等什麼人吧?”紅衣女子再一次勾住了他的脖子,“等她來了我就走,我是覺得不會打擾你們的。”
“寶貝真乖巧。”郝犇犇在她的鼻子上輕捏了幾下,唇瓣還在她的烈焰紅唇上琢了又琢,“我就喜歡你這種乖巧勁。”
“好,那我們再喝幾杯酒。”紅衣女子咯咯笑了幾聲,突然臉色一白,“哎呀,郝哥哥,我的頭突然有些暈……”
“你沒事吧?怎麼好好的,頭就……”
“唔~,可能今天喝酒喝多了。”紅衣女子‘痛苦’的拉住了他的衣角,“要不你送我去樓上包間吧,就耽擱你幾分鐘的時間。”
郝犇犇沒說話,顯然他還在思考,萬一郝莎莎在這期間回來了,找不到他……
“啊……郝哥哥,我的頭不行了,好痛,快裂開了……”紅衣女子緊緊捂著自己的頭部。
“好好好……那我就先送你上去,我先說好了,待會兒上去以後你可不能纏著我。”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紅衣女子猛地推開了他,“我……算了,我打電話讓jick送我上去。”
“jick?那個白種男人?”郝犇犇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行,我得親自送你上去,才能放心。”不由分說的打橫抱起了她。
紅衣女子勾唇笑得可歡了:這男人吶,就是這樣,一旦他碰過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還是那方面比他強的男人,他絕對氣得能殺人。
不過,那神仙水的藥效,也快發作了吧?
郝哥哥啊郝哥哥,人家一定會讓你有個愉快的夜晚的。
。
“嘔……嘔……”
郝犇犇對著盥洗池,乾嘔著,怎麼都吐不出來。
這是老毛病了,只要她心裡壓抑,哭著哭著就會噁心乏力,更嚴重的時候就會邊哭邊吐。
那場景,簡直壯觀!
用手捧著水重重的拍打在自己臉上,約莫過了五分鐘她才抬起頭來,眼神迷茫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那張美麗的臉,秀眉如畫,雙目晶瑩清澈,整個人散發清麗脫俗的獨特氣質。
郝莎莎攥緊了拳頭:就是這張臉,她恨這張臉,她恨自己的懦弱。
又是五分鐘過去了。
抽出紙巾擦掉眼角的最後一滴淚,郝莎莎直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郝莎莎,你要記住了,你是郝莎莎,不是‘好傻傻’,沒有人會憐惜你……何星辰就是個大傻逼,他不愛你……是他的損失……”
“何星辰……何星辰……”郝莎莎的腦袋一陣充血,“你和我談的目的不就是想睡我嗎?好,很好……”
過了今夜老孃還是處女,老孃就跟你全家姓!
情緒激動的推開衛生間的門,郝莎莎邊走邊哭,眼淚再一次模糊了視線,然而她還是倔強的向前走著,直到——
‘砰——’
身體撞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一滴眼淚直接滴到了她的嘴唇上,郝莎莎一抬頭,恨不得將撞她的人千刀萬剮,“葉辰玉,怎麼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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