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咬了咬牙,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我記得你十七八歲的時候性格還挺溫和的,為什麼後來一下就變得高冷狂拽了?”
“高冷?狂拽?!”軒轅夜瑾斜著腦袋瞅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朕現在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對對對。”白小柔點頭如搗蒜,“你現在滿臉寫著的都是‘生人勿近’這幾個字。”
“朕是要幹一番大事的人,需要用狠厲的性格武裝自己。”軒轅夜瑾垂眸看著她,“我年幼時因為性格懦弱吃了不少虧。”
“我也因為性格懦弱吃了不少虧。”
白小柔攥緊了拳頭,前世要不是她懦弱的性格,她也不會被渣男賤女百般算計,最後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以後有朕的庇護,任何人都別想再欺凌你。”軒轅夜瑾抱緊了她,“柔柔,我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你向我敞開心扉的這一天了。”
“來日方長嘛!”白小柔眯了眯眼睛,“突然感覺好睏。”
“那就睡吧!”軒轅夜瑾的一隻手抱著她的細腰,另外一隻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等我養好精神了,再陪你那個……咳咳咳……”老臉一紅,白小柔迅速翻了個身,枕在他的手臂上,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我要睡了,晚安。”
“反正來日方長,朕就等你醒過來。”軒轅夜瑾俯下身來,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
。
“血咒的第三種解法是什麼?”
一曲彈畢,納蘭雪柔迫不及待的問道。
霍炎彥猶豫了片刻,神色複雜的看向納蘭雪柔,“下咒人的血也可以解血咒。”
納蘭雪柔怔了怔,“你剛剛說自己是魂穿而來,那麼你現在的這副身軀,是軒轅夜瑾的嗎?”
“是。”霍炎彥的表情有些複雜。
“是不是隻要你身上的一滴血,就能解了我的血咒?”納蘭雪柔咬了咬嘴唇。
“你想的太簡單了。”霍炎彥眸色微深的看著她,“我說的那滴血,是下咒之人的心頭之血。”
“心頭血?”
“那是什麼?”
納蘭雪柔怔了怔,不明所以的盯著他看。
“心頭血,就是人心臟部位的血。需用銀錐刺入下咒之人的心臟,才能取到他的心頭之血,然而取血之人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納蘭雪柔的心裡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地直沉下去。
“目前我知道的方法就只有這三種。”霍炎彥也沒有注意到納蘭雪柔,有些蒼白的厲害的臉色,“血咒是軒轅國的天師研製出來的,或許他會知道更多的解法。”
“天師幾年前就隱居了,除了軒轅夜瑾,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納蘭雪柔站起了身子,“罷了,在這冷清的宮殿之中了此殘生,才是我納蘭雪柔的宿命。”
霍炎彥捂了捂胸口,“他也很痛呢!”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納蘭雪柔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玉瓶來,倒出一粒晶瑩剔透的藥丸,“吃了它,就沒那麼痛了。”
“謝了。”霍炎彥心情激動的接過她手中的藥丸,“你知道這藥的組成成分嗎?現代的止痛藥我基本上都試過了,都沒太大的效果。”
“這藥的秘方,只有天師知道。”納蘭雪柔輕微蹙了蹙眉,“不過此物氣息芬芳清涼,應該還集齊了極地之花的露水。”
霍炎彥聞言腦袋空白了幾秒,忙將藥丸湊近聞了聞,“還帶著一股丁香花味。”
邊說著邊將藥丸放入納蘭雪柔的手中。
“你不吃嗎?”納蘭雪柔怔怔的看著他。
“這麼珍貴的藥,還是留著你在關鍵時刻的時候自己用吧!”霍炎彥直起了身子,“你早些休息吧,我去軒轅夜瑾的寢宮找找線索,這止痛藥是他找人提煉出來的,說不定藥方就在他那兒呢?”
“這藥一年才能煉出幾粒來,就算你找到了藥方,那些藥材也很難找到吧?”
“只要能將藥方帶到我所屬那個世界,一天煉幾萬粒這樣的藥都沒問題。”霍炎彥後退了幾步,“我要走了,下次月滿的時候再見。”
“好。”納蘭雪柔也站了起來,“軒轅夜瑾的寢宮內有一間暗室,機關就在他的枕頭底下,你去那裡面找找。”
“謝了。”霍炎彥咬著唇,眉頭緊蹙,隨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