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風盯著手臂上魚鱗紋狀的病紋,又看了看左手草藥袋,嘴裡嘀咕道,“估計這次有又白跑了。”
這病劉牧風已患兩年多了,大小醫院去了多少家已經記不清了,不管中醫還是西醫都拿他這病束手無策,醫生都嘆息,他這病要是普通的魚鱗病到好治了,可他的病情屬實罕見,兩年前他拜訪過一中醫世家,祖孫三代行醫八十年,醫治過的魚鱗面板病人數不勝數,沒有一例病人和他同一症狀,九十多歲的老中醫坦言道他也愛莫能助了。
掏出手機,點出鏡子功能,照了下鏡子,看著脖子下方清晰可見的魚鱗狀膚紋,心中不經擔心到,病情在得不到控制,估計再有半年的時間就蔓延到臉上了。
這原本就不帥氣臉就雪上加霜了,以後就他這條件再想找媳婦,就難於登天了。
“哎……”
嘆了口氣長氣,耷拉著腦袋王村口公交車站走去。
“小夥子,慢點,要撞到樹了。”
聞聲劉牧風立即停下腳步,抬頭髮現身前三十厘米處有棵磨盤粗的樹,要沒人叫住他,此刻額頭少不了一塊兵乓球大的青頭胞。
轉身向好意提醒者道謝道,“謝謝奶奶,多虧您提醒,要不小輩我剛從鍾醫生那裡出來,又要返回去了。”
“小夥子,謝啥子哦,沒得事,看你走路那麼心不在焉嘞,是不是有啥子事不順心哦?”
劉牧風點了點頭,苦笑的回道,“嗯。”
隨後就把這兩年看病的經歷給老奶奶大致說了下,有坦言到,這次鍾醫生配的藥他估計希望也不大。
“小夥子造孽哦,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怪病,這樣你從我這攤上買三支香,到村口古龍井拜一拜,讓龍王爺保用你早日康復。”說著就從香蠟攤上抽出三支香遞給劉牧風。
劉牧風遲疑了下,掏出錢包問道,“多少錢。”
“不貴,五塊錢。”
聞言,劉牧風心中暗暗咋舌,但還是肉疼吧錢付了。
半盞茶的功夫,劉牧風來到了老奶奶說的古龍井旁,打量著古井井口,觀其井口的石料和做工,有些年頭了。
走到香鼎旁,觀其內燒盡的香籤,來祈福求平安的人還不少。
點香時不經意間發現有個文物遺址保護單位立的石碑,根據上面的介紹這口古龍井有將近一千年的歷史了。
劉牧風心中感嘆到,‘此井能在千年的歷史歲月中保留下來,或許真有靈驗吧’插好香,走到蒲團前,整理了下衣裝,跪上蒲團,雙手合掌,虔誠的祈禱到,“願龍王保用我劉牧風早日尋得良醫,治好我身上的怪,它日若康復,我劉牧風必回此地,還願祭謝。”
話語剛落,井口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吸力,把劉牧風身邊的樹葉草枝連根拔起,劉牧風的身體也身不由己的往井口飄去,沒等劉牧風回過神來,其頭一下就撞到竟靠邊緣上,其人瞬間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劉牧風從暈厥中醒來,發現他正躺在一塊雙人床大小的白色石床上,坐起身子,揉了揉頭上的胞,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其深處在一個石穴之中,周圍長了些奇美的花草,讓其驚訝的這些花草竟然沒有一樣他叫得上名字。
出於好奇,劉牧風情不自禁的走近細細觀察,鼻子靠近嗅了下,這一嗅神奇的事發生了,當那道草香之氣隨鼻腔進入肺腑時,劉牧風整個人瞬間變得精神抖擻,感覺全身瞬間有了使不完的精力,頭上的胞也不疼了,心中瞬間爆粗口,‘尼瑪比抽雪茄都得勁啊’隨後又情不自禁的張嘴猛吸一口空氣,“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