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府外,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好不熱鬧。
人群中間一家三口跪在地上,使勁的對著身前的禁衛統領磕頭,嘴裡一直不停的哀求道,:
“金統領,求您放過小的一家老小吧。”
“你要是把我家三間茅舍拆了,叫我一家老小住哪裡啊,嗚嗚……”
金全看著地上的三人,嘴裡狂笑道,“你家老小的死活管我屁事,本統領今天只有一件事!拆了你家茅草屋,擴建禁衛府,哈哈……”
見苦苦哀求哀求其無動於衷,為首的青年男子,趁其不備,一把抱住了金統領的左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了金統領護腿上,口中繼續苦怨的哀求到……
金全火冒三丈,見原本金光閃閃的護腿竟被低賤下民弄得骯髒不堪,瞬間殺意四起。
右手隨手握住刀柄,準備立刻拔刀斬殺眼前之人。
就在這時,一隻箭羽激射而來,金全本能的立即放下刀柄,徒手抓去。
攔下箭羽後,金全立即往射來方向看去,一少年公子帶著幾名隨從,正笑眯眯的盯著他,金全立即單膝下跪,恭維自責道,“不知小相爺來訪,還請贖罪。”
劉牧嶺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市民,責問道,“這是為何?”
沒等金全回答,為首的青年男子搶先回道,“還請小相爺為小民做主啊,禁衛府要擴建,金統領要強拆我家的房屋。”
“哦,難道金統領不賠付你安撫費?”劉牧嶺不解的問道。
“有,可十五兩銀子哪夠啊,現在京都西門邊的房屋,最少也得一百兩啊,禁衛府這般完全是吃人不吐骨頭啊。”青年滿是委屈的哀怨道。
聞言金全立即辯解道,“小的也是聽命行事,還請小相爺明察。”
正在此時,一六旬老者氣喘吁吁的跑過了來,走到劉牧嶺身旁俯耳低語幾句。
劉牧嶺點了點頭,抬頭望著禁衛府,嚴聲道,“禁衛府已經夠磅礴氣宏,不必再11擴建,倘若金統領不滿可到上位哪裡參我一本。”
“諾,遵照小相爺的意思辦。”
說完劉牧嶺就隨老者轉身離去。
身後留下市民的歡呼聲。
半炷香的功夫。
劉牧嶺隨老者來到了相府書房,朝書案前審批共諜的中年男子躬身作了個鞠躬禮說,“相爺,公子喚回來了。”
劉牧嶺雙膝跪下,朝中年男子作了個跪拜禮,恭聲問道,“父親這麼急喚孩兒來所為何事?”
劉牧嶺父親起身繞過書案,走到到劉牧嶺身前,蹲下來,用慈祥的目光望著劉牧嶺臉龐,右手情不自禁的捋了下他臉龐邊上的鬢角,垂頭喪氣的說道,“嶺兒,相府大禍臨頭了,今夜你收拾好行李,趁夜出行吧。”
“怎麼可能,朝堂上誰敢在父親你頭上動土啊?”劉牧嶺一盯著父親的雙眼,猜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