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重磅資訊震的羅伯茨腦海當中一團糟,他躺在樹枝和樹葉臨時做成的床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的記憶是怎麼回事。”
“那年,貝蒂去世……你說你不想再揹負這些秘密了,於是讓我找了個巫師,調配了這些『藥』劑讓你遺忘這些記憶。”
“瓊……為什麼那些人要追逐瓊。”
眾多的話在他的腦海當中,但最終,他還是問了那個他最想問、也最關心的人。
溫蒂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也許正和瓊身上所有的基督之血有關……羅伯茨,你還記得我們曾經在埃及遇到的木乃伊大祭司嗎?”
“記得。”
羅伯茨點了點頭,他的一生經歷了無數危險,但那次依然是他生命當中最驚險的幾次經歷之一,那個能夠呼喚風雨、駕馭亡靈和怪物的古老大祭司,是他生平所見過的最強敵人之一。
那從古老詛咒當中甦醒的埃及大祭司,明明已經成為了木乃伊,卻依然妄圖復甦成活人,最後險些被他成功。還是羅伯茨和溫蒂聯手,費了好大力氣才阻止了他的復活。
“你不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和那一次有些相似嗎?”
羅伯茨沉默了一下。
那一次事件當中,死去的埃及大祭司妄圖尋找到自己僅存的一個後代子嗣,借用兩者之間的血脈聯絡,以奪取後代的身體以讓自己復活。
“你懷疑,瓊因為她體內的基督之血而成為了某種祭品之類的什麼東西?”
羅伯茨說著他的推測。
而在他面前,溫蒂則點了點頭。
“郇山隱修會得到世界秘鑰的時間遠比其他任何組織都要長,從15世紀以來,郇山隱修會一直試圖挖掘世界秘鑰內部的秘密,但那個雕像卻具有某種特殊『性』質,不會被任何外力所破壞。不過,雖然無法得到直接的證據,但郇山隱修會大都認為裡面封存了某種東西。”
溫蒂說著,沉思了一下,然後喃喃道。
“正如那個烏貝託所言,或許,正是因為裡面所封存的某種東西才引發了這諸多的事件。”
“你覺得那些傢伙試圖利用瓊幹什麼?”
當涉及到瓊時,羅伯茨總是如此緊張。
“就目前來說,瓊的身份依然是個秘密。你忘記了這些記憶,又很少和瓊見面,在這十八年間,我一直都在小心保護瓊的秘密,從來沒有讓瓊去過醫院,即使偶爾有感冒也是用家庭『藥』品,嚴密保護這個秘密。”
“除了那個烏貝託外,恐怕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和海底下的那個傢伙知道吧。”
當提及海底下的那個傢伙時,溫蒂的聲音不由頓了頓,臉上『露』出了幾分忌憚。
“那個傢伙……是我所見過最強大的怪物。在我墜入海中之後,我意外落到了一片龍冢當中、喚醒了我的巨龍血脈。但是那個傢伙的強大卻遠遠超乎想象。”
“它的力量之強大,你即使說它能夠把天上的太陽擊碎我都信。”
當提及到海底下的那個烏諾伽亞王時,就連羅伯茨也對於她的忌憚感同身受。
那是個強大到可怕的怪物,整個地球上恐怕都沒有能夠戰勝它的辦法吧。
“也許,我們能夠帶著瓊躲起來……”
溫蒂搖了搖頭,否決了羅伯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