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只能消逝嗎?我們眼下的快樂時光,最終也會像這夕陽一樣消逝嗎?”
就在女孩黯然神傷之時,她的柔荑被輕輕牽起。
抬起頭,那俊美的青年將她的手握在掌中,輕聲安慰道。
“當然不會,我們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貝蒂,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看著面前心愛的男孩,女孩的嘴角翹起,臉上的陰霾逐漸散去,女孩相信他。只是望著那夕陽,女孩的眼神當中還是帶著幾分莫名的憂慮。
……
“貝蒂?這一切和貝蒂有什麼關係?”
羅伯茨不由啞然道。
溫蒂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開始說起了一段看似不相關的事情。
“羅伯茨,你知道聖盃的傳說嗎?”
“知道。”
羅伯茨點了點頭,聖盃,傳說當中在耶穌基督最後的晚餐中被使用的杯子,被視為最尊崇的聖物對待,在眾多歐洲傳說當中,高貴的騎士都以找到聖盃視為最高目標。
“其實……聖盃被找到過。”
溫蒂緩緩道。
“在耶穌基督昇天後,一群虔誠的信徒保留下了那個傳說當中的聖盃,在那之後,信徒們流離失所、一直遷往了當時的高盧以躲避羅馬帝國的追捕。在那之後,一群信奉耶穌基督的戰士們找到了它們,將傳說當中的聖盃保護起來,為了保護這傳說當中的聖盃,戰士們組建了一個軍事團體以保護聖盃,這個軍事團體就叫錫安郇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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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羅馬帝國將基督教奉為國教,錫安會一度考慮過將聖盃公開,但因為種種宗教分歧問題,這個想法最終沒能實現。”
“主後四百年,日耳曼人入侵羅馬帝國西部,佔據了高盧等地,並稱呼自己為法蘭克人。錫安會將聖盃奉給法蘭克人,法蘭克人的領袖墨洛溫家族因此皈依了基督教,向教宗臣服。又百年之後,查理曼的父親丕平取代墨洛溫家族,由法蘭克宮相成為法蘭克國王,立誓保護聖盃的墨洛溫家族失勢,錫安會不得不再度獨自保護聖盃的安危。”
“在那之後近千年的歲月裡,錫安會由軍事團體變成了修道士為主導的修道會,但神聖羅馬帝國、十字軍、聖殿騎士團……圍繞著聖盃的爭奪持續了千年時光,從未斷絕。”
“郇山隱修會有時強大、有時弱小,大師死去、長老們死去的情況頻繁發生過,有好幾次險些丟失聖盃,但最終還是保護住了聖盃的安全。”
“而我……”
溫蒂撫著自己的胸口,面容變得莊重起來。
“我是守護聖盃的聖盃守護者、聖盃騎士、郇山隱修會最後的一道鎖。”
聖盃騎士……
傳說中,擁有聖盃的高貴騎士便會被賦予這樣的稱呼。
羅伯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居然會擁有著如此不為人知的身份。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我出生的時候。”
溫蒂知道羅伯茨在想什麼,他感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所欺騙了。
“聖盃守護者,這是血脈傳承的職責,無關『性』別、無關強弱,每代只有一個人被賦予這樣的職責。除非聖盃守護者死去且未留下新的子嗣,不得不從旁系當中選擇,不然只會選擇其一位作為聖盃守護者。”
“在我懵懵懂懂之時,我便被賦予了這樣的使命,以保護聖盃為一生的職責。”
說著,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莫名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