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從懷中摸出一把飛刀,從遠處看,乃是一把,只見他右手輕輕一搓,又變成了五把,運起僅存的一點內力,向那轎子射去。
高仁射出的五把飛刀,四把設向了抬轎人,一把射向轎中人。
只聽啊地一聲慘叫,四人已經中刀躺下,教內人也一下沒了動靜。
眾人急忙狂奔過來,掀開簾子一看,新魂派的掌門人已被飛刀射中面門,死於轎中。
高文,高仁相視一笑,又哇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只聽解琳的聲音哭喊道:“你們兩人別死啊,不能死。”
等高文,高仁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見自己二人同時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不知蓋著一件什麼東西,上面繪製著一副八卦圖。
解琳見兩人醒來,不由大喜道:“醒了,醒了。”邊說邊衝出了門外。
不一會兒,各派掌門,伏虎四傑都從外面進來了,齊聲叫道:“參見武林盟主。”
高文方想要起身,但剛一移動,全身頓時如被萬千利針刺中一般,不禁啊地大叫一聲,重又跌回到床上去。
眾人急忙跑了過來,武當派掌門說道:“盟主,逆受傷極重,不要亂動,根本無法起身,又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我們自會照辦便是。”
突然,高仁艱難的拉著武當掌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我的我的酒葫蘆呢?”說著呆呆的望著送掌門。
宋掌門茫然道:“酒葫蘆,什麼酒葫蘆,你們誰拿了武林盟主的酒葫蘆,快快拿上來。”
眾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卻是沒一個人走上來。
便在此時,只聽解琳笑道:“就知道你心疼你的寶貝疙瘩,我給你收起來了。”說話間,只見他施施然的走上來,將一個酒葫蘆遞給高仁。笑道:“你這給人啊,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喝酒,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酒就真有這麼好喝。”
高仁接過酒葫蘆,笑道:“我是一口酒,一分氣力。”當下將酒葫蘆湊到嘴邊,喝了一口酒,笑道:“沒有掉包,果然是真的。”
高文這時才問道:“宋掌門,這蓋著的毯子是什麼東西,怎麼蓋在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宋掌門微微笑道:“這毯子乃是本派開山祖師爺採南山之桑,在北山上養殖,又在天山的冰寒之地製成,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此番武林盟主為武林立下如此大功,又救了大家,我才將其取出,為武林盟主蓋上。”
高文感激道:“原來如此,多謝宋掌門。”
宋掌門點了點頭道:“大家份屬同道,盟主千萬不要客氣。”
高文點了點頭,然後又艱難的問道:“敢問宋掌門,大智上人是否還在?”
宋掌門方才在外面,就是在與眾人商量此事,要不要將此時告訴盟主,伏虎四傑和解琳都說不能告訴,畢竟,此時兩人都手裡重傷,這個訊息定然會刺激到二人,所以聽聞高文的問話,宋掌門便道:“盟主請放心,等盟主傷好了,能下床走路了,老朽再帶盟主去見大智上人。”
高文聽了,也沒多想,輕輕點了點頭。
當下眾人便告退走了出去。
這毯子也當真神奇,高文,高仁兩兄弟蓋了十多天之後,內傷已然好了大半。
這天,兩人能下床走路之後,各大派掌門都因有事,盡數離去了,只留下伏虎四傑,解琳等住在武當派內。
高文,高仁來到大堂,有幾名弟子早已去稟告了。
不一會兒,宋掌門帶著那天比武的兩名弟子出來了。
高文兩兄弟見宋掌門出來,便齊齊站起身來,對宋掌門道:“宋掌門,如今我兩兄弟傷勢已無大礙,還望宋掌門帶我們去見大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