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阿貓唉聲嘆氣道:“此藥名為軟骨散,楚楚坐過黑牢,自是知道那麻沸散吧。那麻沸散一勺能麻倒一匹馬,呵呵,我這軟骨散嘛,莫說你什麼英雄好漢,熱血兒郎,貞潔烈女,俠女寡婦,一滴便能讓他筋松骨軟,五體投體,為所欲為,乃是本公子立身之根本,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
楊戢聽得是蒙汗藥,方才神色一緩,暗暗鬆了一口氣。
阿貓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老兄,看你坐立不安模樣,該不會是想到什麼無恥地方去了吧。我阿貓也是正人君子,素來以德服人,你可不要在楚楚面前,平白玷汙了我的宣告。”
楊戢忙道:“哪裡哪裡。”
楚楚瞪了他一眼道:“你這人,胡說八道什麼,一瓶蒙汗藥而已,門主能想到什麼。”
楊戢臉一紅,心中一陣汗顏。眼見滿屋的酒罈,角落裡尚還放了一些,看著營帳頗為簡單,並非長此駐紮於此,這百十人只怕是適逢其會,心中一動,笑道:“我明白了,這些神霄閣的弟子是往前線送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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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酒”?眾人愕然。
好一會兒,楚楚才道:“這怎麼可能?自來喝酒最是誤事,現在形勢膠著,神霄閣的弟子怎還會往前線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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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貓哈哈笑道:“酒壯慫人膽,神霄閣的那些膿包,當然要喝酒壯膽了,況且,這世間有一種酒,有氣吞山河,肝腸寸斷之稱,最顯男子氣概,男人最是愛喝。”
楚楚奇道:“那是什麼酒,瓊漿玉液嗎?”
阿貓哈哈笑道:“楚楚,這種酒,倒數你們徐州最為出名?”
楚楚愕然道:“徐州?怎麼可能?我在徐州這麼多年,若真有這種酒,怎會不知道,你莫要胡說八道。”
阿貓一本正經道:“這怎麼會是胡說八道,我這可是有理有據的,秦淮河畔的飄香樓、怡紅院、倚翠樓,玉樓春、花滿閣、專門這種酒,你都不知道,多少人為了這種酒,傾家蕩產,尋死覓活,醉裡倚紅抱翠,夢裡乾坤顛倒,醒來行雲布雨,哪管今夕何夕。”
楚楚驀地明白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看了楊戢一眼,嗔道:“門主,你跟了阿貓公子,憑地學壞了。”
楊戢羞得滿臉通紅,還好此時梁婉押了個人過來,阿貓笑道:“兄弟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楊戢一笑,抬頭一看,倒真有一種人生何處不相逢的感覺,原來這人別人,正是那日於玉華臺中請自己算命的谷元朗。
楊戢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暗贊阿貓想的周到。
那谷元朗全身被綁得嚴嚴實實,好似個大粽子一般,嘴裡被塞了塊破布,黑漆漆的,也不知阿貓從哪裡找來的,雙眼圓睜,臉掙得通紅,惡狠狠的盯著眾人,顯是遭了暗算,憤怒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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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戢淡淡道:“谷元朗,你們於此幹嘛?”
谷元朗大吃一驚,怔怔的看著楊戢,可惜,楊戢頭上帶了個斗笠,實是看不出個什麼來。
梁婉伸手將其嘴上破布撤掉,谷元朗立刻跳腳大叫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好漢。”
楊戢搖頭搖頭,他這人最是心慈手軟,嚴刑拷問的事,還真有些做不出來,正想用什麼辦法詐一詐他,阿貓哈哈一笑道:“老兄,你還真夠羅裡吧嗦的,等你問出個所以然來,黃花菜都涼了,且看我的手段。”
楊戢一見阿貓說話,便知谷元朗要倒黴了,心下輕輕一嘆。
谷元朗一見阿貓笑呵呵的望了過來,不知怎麼的,心裡便無端害怕起來,情不自禁的閉了嘴。
阿貓嘻嘻笑道:“谷元朗,知道我嗎?”
谷元朗睜大了眼睛,來了個不理不睬,一副視死如歸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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