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采薇見陸行雲出手如電,當場就治死了那最為卑鄙的胖子,手法之狠,實是聞所未聞,不禁心下稱快。
蘇紅袖終是第一次見到這等兇狠場面,不由臉色一白,但隨即恢復正常。經過了這麼多事,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現在她知道,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有些人跟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弱肉強食,才是江湖的生存法則。
什麼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在這個江湖上根本就不適用,很多時候,你沒有足夠的本領,就跑去跟人講理,那你的下場,就只會是腦袋搬家,毫無用處。
對付有些人,就得用狠辣手段,只有讓他們嘗一嚐鮮血的味道,他們才能長記性,才能記得住,保準不會下次再犯。
比如這卑鄙無恥的胖子,說話做事如此刻薄,你若是跟他說什麼孔孟大道,佛家聖言,他保管聽而不聞,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管什麼狗屁大道理,對付這樣的人,便是釋迦牟尼佛轉世,估計也得金剛怒目,叫他橫死當場。
這下兇狠至極,在場眾人雖是刀劍舔血之輩,但此時此刻,仍不由心頭一懼,生怕陸行雲如鬼神一般,忽然從天而降,將自己撕扯成幾半。
溫內真看著委頓在地的胖子道:“陸莊主,你已殺了二人,所謂一命還一命,這多餘的這一條命,就當是擅闖寶莊之罪,這下兩下扯平,還請陸莊主不要趟這趟渾水,怎麼樣?”
陸行雲冷笑道:“你們一干人等,明火執仗的闖到我陸家莊來,不僅如此,還殺我家僕,這豈非就是欺負我陸家莊無人,人的名,樹的影,大家闖蕩江湖,也就求個名聲而已,此時才說善罷甘休的話,對不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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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秀真挑眉道:“陸行雲,老夫好言相勸,是看你活到現在不容易,想讓你留得這一條老命,好好安享晚年,現在這世道,已不是當年了,你卻好心當成驢肝肺,真當老夫怕你不成。”
陸行雲笑道:“溫秀真,你別在這胡吹大氣,老夫活了這麼久了,也活夠了,想要老夫的命,儘管來取便是,老夫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
溫秀真見陸行雲如此不知好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硬是不給自己面子,自己好言相勸,結果卻碰了個灰頭土臉,不由大怒道:“好一個姓陸的,當真以為老夫怕你不成,溫某領教高招。”
陸行雲哈哈一笑道:“好,老夫這麼多年未動刀劍,正好技癢難耐,今日正好,來人,取我的鐵劍來。”
話音方落,只見兩名家丁來一個巨大木盒,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把八尺來長的巨大鐵劍,劍身漆黑如鐵,好似玄鐵製成,看其劍身,只怕重逾百十斤,卻不知他要如何運使這巨大鐵劍。
兩名家丁將鐵劍呈到陸行雲面前,陸行雲吐氣開聲,右手將大鐵劍從匣中提了出來,大吼道:“溫內真,陸某在此,亮兵刃吧,今日正好決一死戰。”
眾人見他身行極是高大,只怕有九尺有餘,再加長手長腳,提了柄百餘斤的巨大鐵劍,鬚髮盡張,宛如巨靈神一般,神威凜凜,極具威勢。都不由心中一凜,均想:“這老頭年紀這般大了,還能有這等氣勢,確實厲害。”
哪知溫內真卻搖了搖頭道:“溫某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沒用劍了。”
此話一出,陸行雲不由驚訝道:“你要跟老夫空手放對。”
溫內真點了點頭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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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雲大怒道:“好個賊子,不知死活,竟敢如此藐視老夫。”
溫內真卻搖了搖頭道:“陸莊主想必誤會了,我說的劍,不是此劍,而是彼劍。”
陸行雲皺眉道:“什麼此劍,彼劍的,你羅裡吧嗦在說個啥,給老夫說清楚。”
溫內真含笑道:“我說的劍,乃是另外一種劍。”話音方落,只見其猛然吐氣開聲,朝地上猛然一踩。
眾人奇怪此時此刻,他跺腳踩地幹什麼,可是要跳大神,招些妖魔鬼怪出來。
眾人正自不明所以之時,都聽那地底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整個地面竟微微晃動起來,好似有什麼妖魔鬼怪要從地底爬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