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焱不是草包,自也明白那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忙點頭答應。
那少女再次醒轉之時,已是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暖洋洋的,甚為舒服。
似乎還未睡夠一般,那少女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發覺自己睡在一張溫軟的床上,睜眼向帳外看去,見是處身於一間極大的房中,房中陳設古雅,銅鼎陶瓶,頗為精緻。
微微動了動,卻覺全身恍若散了架一般,這才想起昨日之事,吃驚之下,慌忙檢視全身一番,除了內傷之外,別無異狀,方才鬆了一口氣,暗暗放下心來。
便在此時,忽聽房門‘吱呀’一聲,繼而腳步聲響,似是有人進來,慌忙閉了眼睛,側身而臥。
只見一人端了酒菜步了進來,其面目粗豪,虎背熊腰,卻不是那李焱,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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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跨進門來,只見那女子側身而臥,滿頭秀髮垂落在枕頭之上,露頭大半雪白脖頸,嬌小耳垂玲瓏剔透,宛如珠玉一般,再加那刀削般的肩膀,望來更是誘人之極。李焱心頭一蕩,尋思道:“好個絕色美人,自己昨日被其無端欺凌,乘她此時未醒,自己去親親她的耳垂,也算報了昨日之仇。”念及於此,當下將酒菜望桌上一放,哈哈一笑,便摸上床來。
那少女早已醒來,聽得背後聲響,早知李焱打的主意,當下不動聲色,故作熟睡,暗暗想著如何給他一個厲害。雖說如此,但她畢竟年紀尚輕,未經人事,耳聽李焱越走越近,心裡不由‘怦怦’亂跳不止,只得強行忍住。
李焱此刻一心只在這睡美人身上,哪想到其他,正把那被子一掀,身子往下一躬,正想湊活大臉,‘哎呀’一聲慘叫,小腹已然中了一腳。
這一腳好不厲害,饒是李焱生得高大威猛,也被踢得七暈八素,哼哼唧唧滾到桌旁。
那少女直起身來,見得李焱,頓時怒從心起,也顧不得全身疼痛,大叫道:“臭小子,誰叫你進來了,給本小姐滾出去。”
李焱顧不得疼痛,從桌腳爬了起來,聞得此話,好似早有準備,卻是‘咦’了一聲道:“這位姑娘,好生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
那少女皺眉道:“你又想搞什麼鬼,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李焱故作恍然大悟道:“哎呀,姑娘,您認錯人了,惹你的定然不是我,是我孿生兄弟。”
那少女豈能這般容易欺騙,怒道:“胡說八道,天下間,哪這麼多孿生兄弟,你帶我去瞧瞧。”
李焱為難道:“他不在此處,昨晚他家母豬受了傷,他趕著回去瞧了,沒個三五年,恐怕回不來,姑娘就不要惦記他了。”
那少女心下一愣,想道:“母豬受了傷,什麼母豬值得照顧三五年?”想著想著,忽地恍然大悟,啐罵道:“貧嘴!還敢戲要我!”
李焱見那女子道法雖高,卻是天真無暇,三言兩語一激,便給逗得團團轉,他心下甚覺有趣,又恨那女子存了機心,暗算自己,只想戲弄她一番。嘴上緩緩道:“姑娘既然這般精神,料來傷勢已無大礙,咱們就此告辭,後會無期。”當下拱了拱手,轉身便向外走去。
一見李焱要走,那少女心裡忽覺有種空空蕩蕩的感覺,急忙道:“且慢。”
李焱一愣,轉過身來道:“姑娘還有何吩咐?”
那少女見他一雙眸子,炯炯有神盯著自己,不由又想起昨晚李焱的那些無恥話來,不由臉色一紅,卻又不好開口叫其留下來,諾諾道:“是你救了我?”
李焱見她說話忽地變得溫柔起來,倒是一愣,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姑娘萬莫放在心上。”心中卻想:“只盼這婆娘得個失憶症,忘了自己才好,不然,有個隨時要殺人的妖女念著自己,可是大大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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