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徐城基地。
鄭書堅站在城牆那裡,聽著手下的人彙報著這次活屍攻城的損失。
“鄭書記,這次活屍攻城我們基地的百姓並沒有人員傷亡,只有十幾個百姓在在集合過河的時候,不小心扭了腳沒有什麼大礙。”
“可是我們的軍隊這次傷亡慘重,連同預備役計程車兵在內,我們基地有八百人。可是這次活屍攻城直接死亡的就有一百二十七人,受傷的也有兩百零七人。”
“那些受傷的都是被被活屍抓傷或者咬傷的,重傷的就有一百多人,剩下的只是傷到了手腳的輕傷。可是這樣恐怕那些受傷的也???,只有二十幾人是活屍爬上城牆被自己人打中了傷到的。”
鄭書堅聽到這次傷亡三百多人,心裡疼的一陣抽抽。
他也是知道,那些受傷的也活不成了。被活屍抓傷的,現在還沒有任何可以解救的方法,只能等死。
這次他們基地雖然百姓沒有傷亡,可是軍隊的傷亡卻是他不能忍受的。雖然在一開始他做出先保百姓就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可是在傷亡出來後,他還是心裡直滴血。
那個人在看到鄭書堅臉色蒼白,知道鄭書堅在心疼。可是看著手裡的傷亡統計,還是接著說道:“這次死亡和受傷的正規軍人有七十三人死亡,八十七人受傷,剩下的都是那些預備役計程車兵。”
“之所以正規軍人死亡的多些,是因為那些軍人在看到自己受傷後,知道自己已經活不成了,就都抱著活屍拉響手榴彈,或者將活屍抱住讓自己的戰友開槍導致的。”
聽到這些鄭書堅長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這些軍人都是基地的中流支柱,就這樣死了。而且那些受傷的最多在過一個小時就要病毒發作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而且現在已經有二十幾個人病毒發作,變成活屍了。鄭書記你看那些受傷的人怎麼辦?”那人接著說道。
鄭書堅知道這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要他下達處死這些受傷計程車兵,他卻是下不了這個命令。
這些人都是為了這座基地受傷的,他們都是英雄,他怎麼能下得了這個命令呢。
可是要是不下這個命令,那些受傷計程車兵被抓傷眼看就要變異成活屍的。兩百多個人呢,也不能看著他們變異成活屍吶。
鄭書堅最後咬了咬牙說道:“給他們準備一些好些的酒菜,讓他們吃完後,變異了就送他們上路吧。”
那人聽到了鄭書堅的話,知道這事也只能這樣了,就點了點頭下去了。
鄭書堅在那裡站了會,何佔雄就過來了。
看到鄭書堅站在那裡,就走了過來。
他也知道了,這次基地軍人的傷亡很大。他就是軍隊的直接領導,他也是很心痛。
可是他是軍人,軍人的職責就還是聽黨指揮服從命令,他們是人民子弟兵,保護百姓自然是天經地義。
所以他站在鄭書堅的身邊,看著城牆下那些已經死掉的活屍,說道:“鄭書記,你不必為我們計程車兵們難過了,他們是為了我們人類的生存犧牲的,他們都是英雄,將來我們的子孫會記住他們的,他們犧牲的都是值得的。”
鄭書堅聽到何佔雄的話,苦笑了一聲,回頭看著何佔雄說道:“你也不要勸我了,你心裡也是很疼吧,這些士兵可是我們基地的寶貝啊。”
何佔雄被鄭書堅說到了心裡,也是跟著苦笑了下。
何佔雄長嘆了氣,說道:“過河的百姓都已經回來了,白楓的那幾個朋友也回來了。後面的那群活屍我已經派人去阻擊了,想來很快他們就能回來了,隔著河那些活屍也過不來,也好殺掉它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