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走越近,蘇瑾瓊有些慌。
這麼多人,他不會打自己一頓吧?
要是真動了手,算家暴吧?
她求助地朝門外等待的幾個人看了一眼,那幾個男人卻都整齊劃一的移開了視線。
“你要……”
話沒說完,就看到陸清嶼脫了身上的外套,蘇瑾瓊心更慌。
“我可以解釋。”
陸清嶼站在蘇瑾瓊面前,垂目掃了眼她驚慌失措的臉,“這就是你說的,誰也別給誰惹麻煩?”
蘇瑾瓊想到自己言之鑿鑿說的那些話,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意外。”
“不去那種地方,也遇不到這樣的意外。”說完陸清嶼把手上的外套兜頭罩在蘇瑾瓊身上,“不想被八卦記者拍,就老實地把臉遮住。”
蘇瑾瓊忘了這茬兒了。
陸家的新聞向來是記者最喜歡的素材,小的桃色新聞能引領一眾的美女爭先恐後地按照女主臉整容,大的甚至能影響到股市波動。
裹著衣服跟在陸清嶼後頭出了門,就被他動作迅速地塞進了車裡。
蘇瑾瓊剛想抱怨一聲他動作太過粗魯,男人已經關了車門,繞過車頭上了車。
車子轟鳴一聲,速度飛快地離開了派出所。
一路上陸清嶼都沉著臉,蘇瑾瓊隔著衣服的縫隙偷瞄了他幾眼,又縮了回去。
罩在衣服裡太過溫暖,酒意襲來,眼皮開始發沉,沒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並沒睡熟,可她又魘住了。
聽到陸清嶼叫她下車的聲音,她只抬了抬眼皮,卻動不了。
看到男人毫無溫度的眼神,蘇瑾瓊想喊,卻發現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無聲的對峙。
最後,是陸清嶼先有了動作。
男人俯下身,托起她的大腿,將她扛在肩上上了樓。
……
蘇瑾瓊做了個夢。
夢裡她和陸清嶼離了婚,又回了可可西里,去找那個讓她想念的寡言男人。
日落晚霞,陸崢笑著將她擁在懷裡,說他也離婚了。
心中的狂喜無法言語,她只能將全數的喜悅和思念都傾注到陸崢身上。
熱烈的吻,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就像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
她攀著他寬闊的肩膀,指甲刮過他緊實的肌肉,緊緊地抱住他。
……
看著蘇瑾瓊離自己越來越近,陸清嶼沉下眼眸,剋制地摁住蘇瑾瓊作亂的手,卻被她一巴掌揮開,“讓我……摸摸……”
貓兒似的呢喃貼著他的耳側響起,隨後喉間一緊,有什麼在上面舔過,那裡一片濡溼,“你醉了。”
“我沒有。”
蘇瑾瓊睜開迷濛的眼,看向呼吸之間的陸清嶼,忽然低聲笑開,“我……確實醉了。”
靈巧的指尖沿著陸清嶼的胸口下滑,扯出他掖在腰帶裡的襯衫滑進去,在結實硬挺的腹肌上流連半晌,才又低笑著開口,“我沉醉在……嗝……你的**……上……不可——自拔。”
陸清嶼抵了抵後槽牙。
這女人在派出所的時候明明看著挺清醒的,回來就這副模樣。
他嚴重懷疑她是故意的。
“蘇瑾瓊,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