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換上正裝的男人就是妥妥的西裝暴徒。
寬肩窄腰,胳膊上賁起的肌肉將西服的袖口繃緊,彷彿下一秒就要撕裂那裡的布料,修長健壯的大腿隱在筆挺的西褲後,叫人憑空生出想掐一把的念頭。
蘇瑾瓊小聲呼了一口氣,覃苗苗說得對,自己一定是在高原憋壞了,才會不停地生出些齷齪的念頭來。
出門上了車,她臉上仍舊一團熱意。
反倒陸清嶼神色平靜,甚至可以說冷淡。
看到男人臉上平靜的神色,蘇瑾瓊撇了撇嘴,把頭扭向窗外。
“你去哪?”
車開上大路,陸清嶼才開口說了上車後的第一句話。
“我去望京。”
男人點點頭,沒再說話。
蘇瑾瓊默了片刻,主動開口問道,“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陸清嶼反問道,“你很希望我走?”
蘇瑾瓊啞然。
這人說話總是用反問句,討厭得很。
隔了片刻,聽到男人忽然開口,“應該不會走了。”
“哦。”
蘇瑾瓊剛要接著說,又聽到男人的聲音,“這麼失望?我回來是不是影響你夜夜笙歌,喝酒看男模?”
“你怎麼……”
‘知道’兩個字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蘇瑾瓊輕咳一聲,“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
“是嗎?”
又是反問句。
蘇瑾瓊沒吭聲,假裝看窗外的街景扭過頭去。
陸清嶼看著她精緻的側臉,小巧白皙的耳廓上戴著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和自己清晨看到的照片上一模一樣。
昨晚被她鬧了半晚,他衝完冷水澡睡著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剛睡了一陣兒,就被微信語音電話吵醒。
來電的是唯一知道他回來的好朋友周既明。
“怎麼了?”
周既明那邊的聲音很嘈雜,旁邊還有說話的聲音,“給你發了幾張照片,是我在八卦記者手裡截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