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剛剛有一名志願者偷偷去了藏羚羊的活動地,還偷偷拍了很多照片,我和陸哥……”
阿泰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被人呵斥住,“抓緊點兒時間,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蘇瑾瓊轉頭,看到陸崢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眉目陰沉。
“阿姐,我幹活去了。”
蘇瑾瓊朝阿泰點點頭,“去忙吧。”
等到阿泰走了,辦公室門口的人也消失了。
蘇瑾瓊跟過去。
站長喀巴多傑不在,只有陸崢一個人在裡面。
看到她進門,陸崢把她的電話遞過去。
蘇瑾瓊看了看他不算太好的臉色,向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是我惹你了嗎?”
陸崢沉默片刻,回道,“沒有。”
“那你怎麼忽然這個態度?”
男人似乎是在隱忍什麼,眉目間出現一抹鬱色,隨即褪下去,平靜的說道,“我有事要忙,沒時間跟你探討這個問題。”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蘇瑾瓊嘟起嘴。
這男人真的是,疏離剋制的模樣,讓人無可奈何的牙根癢癢。
……
求助陸崢無果,蘇瑾瓊只好找志願者要了一根繩子,把內衣掛在了門框邊上。
剛弄好,手機響了。
是覃川。
蘇瑾瓊接起來,覃川獨有的北京腔響起來,“寶貝兒,剛剛那男人誰啊?”
男人?
腦中有什麼忽然一閃而過。
“你剛才打過電話?”
覃川回道,“一個男人接的,說你洗澡去了。”說完又八卦地補了一句,“什麼情況啊?可可西里都有‘豔遇’?”
蘇瑾瓊愣了片刻。
陸崢對她忽然那個態度,是因為覃川叫她寶貝兒?
“問到關鍵問題就當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