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秦羽點點頭。
方若曦和端木清是姐妹花，方家和端木家的關係也不錯，她認識端木菱是理所應當。
“那……你看我們能不能做你徒弟，我們跟端木菱年齡也差不多，功夫也差不多，長相嘛……應該也差不多。”
“要不，你就收下我們，這樣你就有三個美女徒弟了！”
方若曦紅著臉說道。
端木清聽得額頭直冒黑線，方若曦找的理由，實在是太不同尋常了。
“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收徒弟的打算，而且，你們都是習武之人，跟我道不同，我也沒什麼可教你們的。”
秦羽笑容微微收斂，搖頭說道。
道不可輕傳！
他收下端木菱，其一，是因為後者心性堅韌，對道有極致的追求和理念。
第二，端木菱修煉天賦極強，未來不可限量，他不介意順手指點，早就出一尊強者。
而這兩點，端木清和方若曦都不曾擁有。
“秦同學，如果你肯收下我們做徒弟，我們願意立刻改修仙道。”
方若曦連忙說道。
和劉成、蒙剛等人的交手，讓她清楚認識到，武者和修仙者是有差別的，她要追求更加強大的修行方法。
“不好意思，我暫時確實沒有興趣收徒。”
秦羽搖搖頭。
說完，他直接離開。
“唉，若曦，算了吧，他這種高人不會輕易收徒弟的，你就不要再糾纏他了。”
見方若曦滿臉的不甘心，端木清勸說道。
高人的脾氣一般都不太好，要是惹惱了秦羽，難免又會出現么蛾子。
看白芳菲對秦羽的態度，就知道這人地位非凡。
“哼，有挑戰才有趣，我就不信比你妹妹端木菱差了，他都收了你妹妹，為什麼不能收下我，我一定要試試。”
方若曦皺皺鼻子，不服氣說道。
方家和端木家是世交，而端木菱的修煉天賦，是頂尖級別，比之當初的李飛魚都要強。
但她一向不服輸，有爭強之心。
再說了，只要拜了秦羽為師，就為方家拉攏一尊絕世強者，對方家的發展大有助力，無論如何她都要試試。
“你打算怎麼試？”
見勸不動方若曦，端木清問道。
“很簡單，就一直送他早飯，每天早晨都送，送到他心軟為止。”方若曦握著拳頭道，“清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算了，他是菱兒的師父，我這樣做菱兒臉上也無光，而且，我離武道宗師也不遠了，沒必要再換一種修行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