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她打的。”劉老大媳婦含著眼淚說道。
大夫一聽有些心疼的看著劉老大,自己也聽過劉草的一些傳聞,問道:“你幹啥事了,讓你娘這般下死手打你?”
“沒事!”劉老大躺在床上心酸的說道。
劉老大媳婦才不管什麼名聲,見男人說沒事就不依了。
“還沒事呢,都把你打成這樣還沒事,要是你做錯事就算了,但你啥也沒做娘就把你打成這樣。”
“老二那麼大的人了,他出門咱們誰能攔得住,再說他神出鬼沒的誰知道,這老二出去還能賴上我家男人了,這不,我婆婆找不到老二,就開始打我男人了。”
劉老大媳婦說著說著眼淚汪汪掉,難道自家男人不是她親生的嗎,怎麼能下這般毒手。
大夫給劉老大縫好傷口搖了搖頭無奈的走了。
劉老二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回家,劉草頓時急了。
“老頭子,你說老二去哪裡了?”劉草站在門口不停的張望著,左看右看就是見不到兒子。
封老頭抽了口煙,:“你管他呢,估計明天就回來了,他徹夜不歸又不是一兩次了。”
“對了,我跟你說,你以後不要再動手打老大了,他都這麼大了,你還打他作甚,傳出去你也不怕別人笑話你,還有神仙不是說了不可以做壞事。”
“咋了,他是我兒子,我咋還打不得了,再大我也可以打他。”劉草趾高氣揚的指著門外大聲說道:“再說了,我打我兒子算啥壞事,我這是教育他呢。”
反正打也打了,這不是也沒事嗎,看起來教育孩子不算壞事,劉草心裡安慰道。
“行了,行了,你小點聲。”封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大再打下去就和自己離了心了,老三不知蹤影,老二又是個靠不住的,老大萬一離了心,自己和老伴以後靠誰。
劉草見男人上了床,也不再說話,起身也去睡覺了。
漸漸的夜深了,月亮掛上了枝頭,孩子的歡聲笑語聲也消失不見了,整個村莊都是安安靜靜的。
劉草躺在穿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的時候劉草一家人是被拍門聲吵醒的。
“砰砰砰,砰砰砰。”“開門開門。”幾個壯漢的聲音響起。
“誰啊?你們找誰?”劉老大媳婦開啟門看到外邊的幾個男人問道。
大頭的男子直接拿出房契和地契,劉老大媳婦一看就嚇壞了:“爹,娘,你們快出來。”
“他爹,你過來看一下。”劉老大媳婦趕緊拉過自家男人說道,人家手裡拿的可是自家的房契和地契啊,這怎麼回事。
劉老大走過來一看也驚呆了。
劉草這是不急不慌的走了出來:“幹啥,一大早的叫喚啥。”
“你們圍在俺家幹啥?”劉草看向這些人瞪大雙眼問道。
“我們過來是跟你們說一聲,你們家的房子和地已經歸我們了,你們看看啥時候搬出去。”打頭的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啥,你說我這房子和地歸你們,你放屁,可能耐你們了,滾滾滾,哪來的神經病。”劉草不耐煩的說道,捋起袖子就想打人。
打頭的男子也不是吃素的,看老太婆想賴賬,直接拿著房契和地契讓她看了一眼:“我這可是給過錢,按過手印,你今天要是不搬就別管兄弟幾個不客氣了。”
“咋了,你們還想強搶不成。”劉草說完就躺在了地上打滾起來,:“俺不搬,這是俺家,俺可沒賣房子給你,你這是無賴,血口噴人。”
“你這老婆子放屁,你家老二昨天就把房子賣給俺了,連著地一起,幾百銀子拿了還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