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李氏不舒坦了,二嫂張氏也是一臉的嫌棄,你說說這麼大個人了,啥都不做,成天靠家裡養,噁心人不。
還不要臉的讓爹孃給另蓋一所房子。
一頓飯下來可謂是各懷鬼胎,就連原主的妹妹,眼神裡都是討厭,因為許有家沒事就會偷妹子的零花錢。
簡直就是一個敗類嗎!
吃過飯鈺彤照著以往的樣子帶著自家媳婦就走了。
許家幾個男人也出去上工了,許大嫂和許二嫂倆人這時一起去廚房收拾了。
倆個妯娌湊到一起說不完的話,這不許大嫂這時擺出長嫂的姿勢來了:“二弟妹,還是你和兒弟好,懂事能幹,哪跟哪倆人樣,一個比一個懶,簡直就像螞蝗一樣,吃人不剩骨頭。”
張氏雖不怎麼喜歡大嫂,但是也覺得大嫂的話有理:“可不就是,爹孃就是偏心,你說老三這麼大個人了,成天無所事事,靠著咱們養著他,也不知道丟人,還有老三媳婦,也不是個好的,跟老三一個樣,都懶死了。”
“就是,你看看他倆那臉皮厚得,每次跟個二大爺似的,吃過飯就走,都不知道幫忙收拾一下。”
“可不是,可憐咱倆成天做牛做馬的,我都心疼大哥和我男人了,還不如也不幹活,學學老三,不幹活也餓不死。
大嫂你說是不是,哎,你咋不說話了?”張氏看著大嫂的眼神忽然覺得不對勁,趕緊往後一看,立馬緊張喊道:“娘,您來了。”
許母瞪了張氏倆人一眼,挖了瓢熱水就走了。
張氏看到許母走後,立馬不樂意了:“大嫂,娘來了你咋不跟我說一聲。”
“我都給你使眼色了,誰讓你繼續說了。”
“你使啥眼色了,我看你就想看我出醜。”
“弟妹,你這話我可不認,明明是你笨,現在又來怪我。”哼,李氏說完氣呼呼的出了廚房。
張氏也惱怒的刷著筷子,拿著一個絲瓜球使勁的在筷子上糙來糙去的。
真以為自己是大嫂就了不起了,呸,不下蛋的破玩意兒,想到自家兒子張氏就止不住的嘴角上揚,自家兒子可是他們許家的長孫呢!
就算她是大嫂也比不上自己。
張氏這時心情舒暢了許多,刷著碗哼起了小曲。
李氏拿著豬食去餵豬,聽到了廚房傳來的聲音撇了撇嘴角。
許母聽到兒媳的話也想發火,但是自己沒理,朝哪發啊,想到自家兒子更是憂心重重,也不知道也小子啥時候才能長大,總有一天自己跟老頭子要老去,也不知道到時候三兒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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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彤帶著張恩恩回到家,就把她送到了屋中:“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安安穩穩的,不要瞎跑,你現在可是懷孕了,不能有一點閃失。”
“嗯,知道了,我懷孕了你還總是瞎跑。”張恩恩前邊應了後邊就小聲嘀咕了起來。
鈺彤沒有聽清她說的啥,皺了皺眉頭:“你剛剛說啥?”
“沒事,我說你小心點。”張恩恩見他沒聽清趕緊改口說道,自己說起來還挺怕這男人的,他家人誰都管不住,要是發起渾來厲害著呢!
見她這般說,鈺彤應了聲便出了門。
跟著記憶來到了鎮上,直奔供銷社,買東西是不可能的,因為鈺彤既沒錢,也沒票,純屬是為了打探一下現在的物價。
然後用空間裡的東西換些錢花,畢竟上工是不可能的,鈺彤雖然現在是男兒身,但內在還是個女孩子,而且在二十一世紀也好,還是跟劉大花也好,都是沒有下地幹過活的。
到了供銷社鈺彤就開始馬不停蹄的打聽起了物價,:“同志,這個白麵咋賣的?”
被問的女子抬頭鄙夷的看了眼問價的男子,然後瞪著圓滾滾的眼睛說道:“三毛五一斤,買不,不買讓開。”
嘿,自個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店員,這是多了不起啊!
頓時鈺彤就沒了心思問了,轉頭就溜達了起來。
轉悠了半天鈺彤也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就在鈺彤要走的時候被一個男子給拉住了:“鬆手,你想幹啥!”
鈺彤看著隔壁上一雙粗糙的手問道。
“兄弟,我看你在這轉悠半天了,是想買東西,還是賣東西?”平頭男子把鈺彤拉到角落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