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樊聞,別提多傲慢了。
彷彿這麼多年走過來,他已經蛻變成了高人一等的上流人士,開始教導那些出道不久的小夥子。
這是他……,最快樂的事情。
一邊說,樊聞一邊舉起了手,晃著手腕上一百多萬的手錶。
看著這個手錶,李崇忍不住挑了挑眉:“你這手錶……,一百多萬?”
“是啊!一百八十萬,還是限量版,全夏國也沒幾個,能帶上這個表的……,非富即貴,身份絕不會低。”
聽到這裡,李崇深深的吸了口氣。
要是不懂,還指不定被騙了。
這表……,一百八十多萬?
他怎麼記得,在手錶店只賣一千八百多塊?
“我也有一個這牌子的手錶。”李崇默默地撩起了袖子,露出了一個模樣有幾分相似的手錶。
樊聞一愣,心說碰到同行了?
這也是一個來裝逼的?
不過李崇手上那個表,看起來也不貴啊。
“你這……,多少錢?”
“一千八百萬!”
“一千八百萬?哈哈哈!”
樊聞大笑起來,就這?一千八百萬?連他都不敢這麼吹。
說起來,樊聞並沒有數以億計的身家,他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老闆,不過在別人面前卑躬屈膝多了,他就有在年輕人面前裝逼的癖好。
平日裡,那些剛出來創業的年輕人一聽他這麼牛逼,一個兩個還不得對他溜鬚拍馬?他特別享受這種感覺。
結果這次裝逼,碰到了同行!
一千八百萬?鬧呢?
這不是拿他開刷麼?
“就你這,要是一千八百萬,我腦袋剁了給你當尿壺。”
“???”
“當真?”
李崇神色變得有些玩味。
“當真!”
“老闆……”
樊聞身後的先前推開李崇的保鏢,嘴角抽了抽,他總感覺……,李崇這表看起來有點眼熟。
似乎……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怎麼了?”樊聞有些不爽,老子打臉呢,插什麼嘴?
“那手錶,你不覺得……”
“我不覺得!一看就假貨,什麼表這麼值錢?”樊聞一瞪眼,老子裝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這些小伎倆。
“可是老闆……,法蘭克穆勒確實有這個款型的手錶,價值一千五百多萬,後來被人追捧到了一千八百多萬……,還是,還是……”
“還是什麼?”